安香桃傻傻的看着自己手裏的報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雖然過了幾個小時,某處撕裂的疼痛已經減緩了不少,但是現在這份報告的震撼,卻好像潮水一般湧來。
原本暫時中斷的記憶,現在居然從腦海深處開始一**的湧出來,就好像電影的幻燈片似的一幅幅的閃現。
昨天晚上自己被飛車黨的人抓了之後,似乎就被他們注射進一種奇特的藥物,這藥物的作用就是催.情,如同那些傳說當中的春.藥一般。
接下來的事情記憶就有點模糊了,但是她清楚的記得,就在自己保留了二十幾年的處女之身交給男人的時候,就看到林峰。
因為當時她是直接騎在林峰身上,是一種俯瞰的角度,自己瘋狂的在上面搖擺,不斷的吞吐,做出各種各樣大膽的動作,就好像那些日本文藝動作片上的女主角似的,甚至比那些女主角更加的瘋狂!
憑藉着這樣零零散散的記憶,安香桃可以肯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肯定就是林峰這個可惡的混蛋,就是那個混蛋男人把自己搞得那啥二次破裂。
「我的天啊!」安香桃幾乎忍不住呻吟一聲,只要一看到這樣的醫療報告,她就覺得羞憤欲死,先不說她這保持了二十幾年的處女身體是怎麼丟失的,就說說那啥二次破裂,就足以讓人崩潰了。
也難怪對面的瑪麗醫生看着她的眼神覺得怪怪的,一般的女人,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妓女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就只有極度激烈的夫妻之間的戰鬥,才可能發生那啥二度撕裂的程度,可想而知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和男人做得多麼的瘋狂。
安香桃羞憤欲死,她不敢想像昨天晚上自己到底是多麼風.騷,才會任由林峰給肆意索求,肯定是要了一遍又一遍才有這樣的效果。
也不僅僅是安香桃感到羞憤,連旁邊的特蕾西也是極度羞憤,因為她是天主教的信徒,信仰的就是婚前沒有那啥行為,所以一直保持着處女之身,沒有把自己給交出去,這在美國這樣的開發社會,簡直就是奇蹟。
可保持了那麼多年的貞潔,居然就這樣交待出去,而且還是之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就被這混蛋給佔有。
雖然林峰昨晚也算是救了自己,免得慘遭那些飛車黨男人的蹂躪,但是有人這樣乾的嗎?把自己救出來之後,居然還拼命的蹂躪自己,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這時候,昨天晚上的呃記憶也開始一**的衝擊出來,那些曖昧的畫面好像電影一樣在她腦海里播放。
天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多麼開放,好像發泄了身體的一切**似的,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留下那個可惡男人的吻痕。
身體的三個洞都被這男人狠狠的進去過,甚至在整個臥室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他們兩個歡愛的痕跡。
在陽台上做,在書桌上做,在浴室裏面做,甚至還實驗了各種高難度的動作,種種羞人的景象全部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就算是現在,特蕾西也能夠感受到男人在痛吻着自己,在佔有自己,這種奇異的感覺,幾乎快要讓她瘋狂了。
要是林峰站在她面前,而且她手上還有一把槍的話,她絕對會二話不說的就開槍射擊,不將這混蛋的身體給打成蜜蜂窩都誓不罷休。
明明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居然還這樣激烈粗暴的對待自己,讓自己那生命發源地二次撕裂啥的,不打死那混蛋能發泄自己心頭的憤怒嗎?
事實上這兩個女人都錯了,被逆推的是林峰同學才對,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被兩隻母暴龍強行那啥了一個晚上,要是一般男人肯定被榨乾,留下心理陰影,甚至是終身不舉都有這種可能。
也就只有林峰這樣強大的古武者,才能應付得了這兩個發.春的女暴龍,還將她們兩個收拾得服服帖帖,沒有敗下陣來。
人家沒哭鼻子,讓她們兩個負責就算好了,被逆推才是事情的真相啊。
「特蕾西小姐,還有安小姐。」瑪麗醫生忽然嚴肅的看着這兩個女人。
兩女立馬嚴肅起來,看着眼前的醫生。
「我不知道你們平常是怎麼生活的,也不想追究別人的生活方式,但是你們想要自己的身體健康,就減少點激烈的生活。」
瑪麗醫生語重心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