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大哥,他現在不是官員,你不能罷免他。」
「那官降二級,讓他好自為之吧!」
歐陽住聽到回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悠悠醒過來,覺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天對我何等不公。他白天剛降一等,五品降到六品,現在再降一等,六品降成八品。這以後一起復就成芝麻小官,歐陽住死的心都有了。
順天府的人讓他走,並不關押他:「您以後要出來當官,要關也是昭獄時呆着,我們這裏沒有關大人的牢房。」歐陽住往家裏走,出來時悶悶不樂,回去時揪心般痛。
失魂落魄進家門,一頭撲到父親靈前痛哭不止。
……
第二天宗御史知道消息,對常御史更加忌憚。
都察院最高官職,兩位都御史之職,有一個是南安老侯離任,繼任官員也是經驗豐富的人,也可以說他年紀也有了。經這幾年,他也有告老之意。
以宗御史來看,常御史資歷有,人源兒也有,他是袁家的親戚不是嗎?常御史很有可能升上去。宗御史只有巴結常御史的心,才不管歐陽住死與活。
見歐陽住也沒有再來找他,應該是對自己起了疑心,宗御史也不去找他。
柳家的人知道拍手稱快,還嫌不過癮的人自己不敢去問柳至,慫恿柳垣去問。
柳垣過來陪笑:「兄弟們想知道內情,叔伯們也有這心,今早老太爺又打發人來問我,我只能過來。」
柳至面帶隨意:「想知道什麼?這事情不是我做的,雖然阮梁明是我兄弟。也不要懷疑小袁,雖然順天府董大人是他親戚。這居喪嫖娼和太后生病時嬉樂,順天府是應該抓的,阮梁明是應該管的,就是這樣的簡單。」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一笑。
柳垣嘻嘻:「你心情好,我多說一句。我同房頭的侄子說,怎麼不做了歐陽住兄弟,讓容妃在冷宮裏哭死去。」
柳至收到笑容正色:「天底下的事情要都這樣做,碰到我手底下我就殺,也就沒有天下人,你殺我,我殺你,兒子報老子的仇,孫子報祖父的仇,那不是盡數殺個精光。這是從情理上說。再從法紀上說,我在刑部,難道不知律法?你為官多年,難道不知律法?今年新抓進京的幾個官員,前程本來不錯,貪心權勢殺害跟他爭官職的同僚,紙里包不住火,這下子秋後問斬是少不了的,家人也跟着受連累,有一個孩子哭的我眼窩酸,但又怎麼樣呢?唉,還是少殺人的好吧。」
「是是,心存善念,事事亨通。哈哈,」柳垣聽過,還是覺得歐陽住一天之內降三等這事情讓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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