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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時間來算,太子遇襲的消息到大同,梁山王收到信過來,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但蕭觀近兩年時時關注兒子行程,袁訓在今年初在最南方,梁山王也犯了他爹的錯誤邏輯,以為一年的功夫還能走不到北邊?
他想見兒子,時時的搞個操練或者自己只帶親兵往太原、西安附近呆幾天。收到公文說太子遇襲,他剛好整個中軍都在太原,急行軍來得快。
但太快有一個麻煩,就是他的兒子轉程去看聖湖,梁山王要多等日子才行。
他等的時候沒法安生,不是嘟囔小倌兒不及時把兒子送到,就是埋怨袁訓無能,有能耐帶太子上路,沒能耐無風無浪把太子帶進帶出,耽誤他看戰哥。
於是成天的,他嘀嘀咕咕,碎嘴子似的跟還不在面前的袁訓干起架來。
……
袁訓想的很好,是一片成全兒女遊歷之心。但受現實所迫,風雪過大,剛下的積雪鬆軟,到了陷車陷車的時候。如果他不介意過年一定到大同的時候,手中有兵馬,盡可以在這裏多停留。
但加壽新年祭祖最重要,出來這幾年,打的不就是壽姐兒祭祖名聲。在看過一個聖湖以後,侯爺即命返程。喜馬拉雅山脈,是在遠方眺望。侯爺覺得不足,不過孩子卻歡樂依就。有聖湖看,足夠他們談論到大同。
為趕行程,除去必要的下車以外,馬車日夜不停。馬匹在雪地里消耗的快,但有餘培堅和鐵甲軍的馬匹在,他們晚些出藏關係不大。拿他們的馬替換。
這就造成餘下的人馬分成兩下里。一下里緊隨太子,一下里落在後面也不算太遠。馬休息過來,還能趕上。途中遇到扎西僧官,他就吃了虧。
他跟林教主推算袁訓行程犯一樣的毛病,以為太子離開拉薩,還不快馬出藏。萬沒有想到太子一行看聖湖去了,遇上的是喬裝的人馬和冷捕頭田光帶隊的江湖人士,讓大殺一通後,整隊再來尋找,恰好遇上這一前一後的兩下里分兵。
袁訓這一回還能和他客氣,前後夾攻,出了一口那五千對幾十人不得不跑的惡氣,重挫扎西僧官的人馬,悠然而去。
沒幾天,遇到另一支駐軍,又過幾天,又遇上一支。馬匹足夠,這一天看過地圖,袁訓長吁一口氣,對關安道:「老關,咱們沒晚,明天就到西寧。」當晚早早紮營,燒好些熱水大家洗浴。不敢給孩子洗,怕着涼。洗到一半,梁山王的流動哨到了,梁山老王大喜過望,把蕭戰交待幾句,讓他見到自家的爹親熱些。
流動哨回去已是清晨,蕭觀大喜,帶人來迎,一心想早些見到獨子。而袁訓聽說陳留郡王隨同前來,數年離別的思念讓他也一早上路。留下寶珠等慢慢的來,隨身只有一雙長子。
……
雪雖若琉璃世界,馬上人卻若渡春風。不到一個時辰,西寧州城牆恍惚有個影子。而路邊上,傳來一聲高喚:「小弟!」
袁訓勒馬去看,見小小雪丘上,一人一馬若遺世英雄般佇立着,銀盔銀甲玄色袍子,俊俏面容一如往昔,正是姐丈陳留郡王。
袁訓樂了,高叫一聲:「姐丈!」縱馬來到雪丘下面,雙雙下馬,重重擁抱在一起。
執瑜執璞錯愕的張着嘴,聽着他們的父親大人變得似個孩子。
「姐丈,你好不好?帶兵好不好?喝酒還好不好?沒事兒有沒有打別的舅爺當好耍?我在京里看到你欺負王爺,欺負的好,哈哈,到底是我姐丈,哪能由着他捏長捏短……」
執瑜乾咽一口唾沫:「執璞,這還是爹爹嗎?」
執璞乾瞪眼:「呃,還是啊。就是說話沒有尚書風範了吧?」
陳留郡王大笑而回:「哈哈,我能怕他?他想揉搓我,我卻先揉搓他……」
手臂拍打着手臂,兩個人都極快活。另一個人黑臉黑額頭的出來。
梁山王怒氣衝天來到袁訓身後,大喝一聲:「小倌兒!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背後誹謗你哥哥!小倌兒,快轉過來給哥哥下個禮兒,讓哥哥看你生得還俊不俊?你要是丑了,只怕女兒也跟着丑,親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