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也沒想到寧陵生居然會把我趕走,王殿臣都驚的目瞪口呆。
「殿臣,你幫秦邊收拾東西,送他離開。」
「大哥,有事好商量……」
「你是不是也要和我對着幹?」寧陵生精光四射的眼睛盯在他的臉上。
「我……」王殿臣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寧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破案需要,請你不要見怪。」
「沒有見怪。」說罷寧陵生起身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在這個施工隊除非是遇到很緊急的狀況。否則我很少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你們身上,但你是屢次違背我的意思,秦邊,我們是一個整體,既然是整體總有挑頭的那個,你能做嗎?」
「寧哥,你比寒磣我,我可沒那個本事。」
「既然如此。你卻又屢次不信我的話,甚至性命攸關的事都當做兒戲,既然如此你何必與我一起,自立門戶才更適合你,以你現在的本事足可縱橫天下了。」
我給他說的面紅過耳,羞愧到了極點道:「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
「秦邊,你不需要別人的諒解。你很善良,所以我也沒法指責你的所作所為究竟錯在哪裏,但我希望你能過得好,如果將來有事需要幫忙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寧陵生道。
「寧哥,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不是我不給,而是你早就做出了拒絕,做人你得心口如一,既然你心裏很有注意那就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這樣無論對錯,你都不會後悔。」
話說到這份上我知道事情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心酸至極,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會被寧陵生掃地出門。
而王殿臣也在暗中對我連打手勢,示意我別和他頂着來,我當然明白王殿臣的意思,也不再說話。
等寧陵生出了房間後王殿臣道:「邊哥。你先別急,現在大哥在氣頭上,等他過了這陣,我在找幾個老人勸勸他,指定讓你回來。熱門」
「唉,但願吧,寧哥一旦決定了某件事,絕不會更改的,所以我恐怕是沒戲了。」
王殿臣也是嘆了口氣道:「是啊。我們都知道大哥的性格,這事兒怪不得他。」
「我能理解,如果是我關心的人整天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我也會非常惱火的,所以不怪寧哥,一切錯在我。」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王殿臣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最後交代。我心裏有些酸酸的,淚水差點就湧出眼眶。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能默默拎着我的行李走出賓館,搬進了酒吧里。
第二天寧陵生真的讓陳昇過來和我算錢了,總共給了我一百五十萬,在當時這筆錢絕對算是巨款了,我拿着這麼多的錢不但沒有絲毫愉悅的心情,心裏還很難過。
十幾年朝夕相處的友誼,就換來一百五十萬的現金,有什麼意思?我暗中嘆了口氣,心內頗為淒涼,女友離開了我,朋友拋棄了我,這就又回歸孤兒的狀態。
慧慧見我帶着一堆鋪蓋卷好奇的道:「秦總,您這是要搬家嗎?」
「被趕出來了,我現在徹底是孤家寡人了,慧慧你說我可憐嗎?」
「呃……好像是挺可憐的。」
「什麼叫好像是,就是可憐啊,算了像你這樣泡在蜜里的人是無法體會我內心痛苦的。」
「當然能體會了,人最怕的就是孤單,我小時候雖然生活過的清貧,但我有父母,有兩個姐姐一直陪着我成長,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孤單。」
「其實你大姐現在的情況和我一樣,都成了孤家寡人,但這次她不可能再原諒我了。」系丸女才。
「你們到底除了什麼事情,大姐也不肯對我說。」
我倒是想告訴她,可這事兒內情也過於複雜,一兩句話根本說不清楚,而且內情還有點骯髒,當着這樣一個女孩的面我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無奈的搖頭道:「關於這件事我只能說自己是被陷害的,但你大姐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
「女人,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都很小心眼的,這說明她愛你,所以不要泄氣,再接再厲把大姐哄回來,她現在真的很可憐,能心疼她的只有你了。」
「我知道,有機會替我勸勸你姐,她現在根本不給
53神秘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