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道:「我可當不起你這麼誇獎,這件事本來錯就在我,如果不是你本領過人,現在整個人都已被火燒的屍骨全無了,而真正的兇手卻還逍遙法外。我們也會被永遠的蒙在鼓裏,是我不夠冷靜。」
「我也不該因為一點小事報復甦道長,我真的不知道他去蘇家是有目的的。」我想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畢竟雪松已經是我的「准老丈人」了,老丈人家裏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他倒也沒有裝糊塗道:「青山堂最近財物有些吃緊,說起來也不好意思,大師兄找雪松的目的就是為了化緣,希望他能資助青山堂,祝我們渡過難關,結果……」
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就是命,他命中該有此劫。」
原來是這樣,我想了想道:「於道長,雖然我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和青山堂也算是有緣,這樣吧我捐二十萬的香油錢,如果不夠你在和我說。」
「小伙子。你、你……」
「千萬別和我客氣,我也算是花錢買個安心吧。」我道。
「唉,真的是謝謝你了。」
「你給我留個地址吧,我會讓人把錢給你們送過去的。」
於世酉給了我一張名片,之後我們便各自離開了,回去後我找寧陵生要了二十萬,他也沒問我原因,立刻就同意了。
「寧哥,你都不管我幹什麼用的?」我有些詫異。
寧陵生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需要人管嗎?」
「可是這麼多錢……」
「只要你覺得值,我沒意見。」寧陵生乾脆的道。
於是拿到現金支票後晚上八點我安排店員給青山堂送了過去。
消停了沒幾天,毛軍在一個下暴雨的夜晚來到我的酒吧。看到他的模樣我都嚇了一跳,只見他一對眼窩子深深陷了下去,麵皮焦黃,整個人就像是脫了一層水,比殭屍也就僅僅好那麼一點點。
見到他這幅模樣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他甚至連走路都困難,從門外走進來後累得氣喘吁吁,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氣才有氣無力道:「秦總,我是來請你幫忙的。」
由於寧陵生之前有過叮囑,所以我沒法答應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個因為所以然。
他看我的態度就知道我心裏不情願,咳嗽了兩聲道:「秦總。這件事如果你們不管我恐怕就必死無疑了。」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我忍不住好奇心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到晚上就看到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子坐在我的床頭,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是現代人,應該是民國那個時代的。」
「長什麼樣子呢?」我道。
「不知道。她的眼睛用紅布蒙着,只能看出是標準的瓜子臉。」
「行啊毛總,別人見到女鬼都嚇的是屁滾尿流,你還有心思能把她的臉型看出來。」
「兄弟,你就別笑話我了,天天晚上都能見到這個女人,我也找人問過了,都說身着紅必是凶,你說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招惹凶鬼了?」
我心道:你怎麼招惹凶鬼了你自己心裏肯定比我有數。嘴裏卻道:「招惹怨魂凶鬼這種事情很難說清原因的。」
「秦總,我求求你幫幫我吧,如果你再不願意出手,我真的死定了,昨天我看小孩的狀態都不太正常了,或許我這一家都會被那個女鬼給害死。」說罷他淌出了眼淚。
一瞬間我差點就要心軟答應他了,萬幸我還不算太傻道:「毛總,我也不是有多大本領的人,你給我點時間我商量一下,如果大家都同意我就替你辦這件事,否則我去了也是送死。」
「那就真的麻煩秦總了,請您一定要幫我這個忙,無論多少錢我絕不含糊。」說罷他千恩萬謝的走了。
我去寧陵生那兒正要說這事兒,沒想到寧陵生直接問道:「毛軍找你來了?」
「我暈,寧哥,你怎麼看出來的?」雖然我知道寧陵生的本事,但還是感到吃驚。
「很簡單,你進屋就是一臉矛盾神情,既然帶着矛盾來找我,肯定是因為我叮囑過你的事情,但你不想照辦,所以才會感到糾結與矛盾,今天見到毛軍感覺他很可憐對嗎?」
「是的,他都沒人形了,而且我擔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