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綠皮火車車窗戶都不是封死的,可以打開,而廁所窗戶為了通風需要基本都是開着的。我就這樣親眼見到一個生命在我眼前消失了,那種痛楚自不必說,我一步跨到車窗前朝外望去,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了。
慌亂之下我找到坐在乘務艙里打瞌睡的乘務員。將這件慘劇哆哆嗦嗦告訴了她。
這位四十多歲慈眉善目的女乘務員聽完我的敘述後,她皺眉想了想道:"您可能是看錯了,哪有小孩會跑進廁所里玩的道理,大人也不會同意的,何況這廁所始終有人要用,如果被孩子佔着,早就有人到我這來投訴了。"
她似乎說的有道理,難道我這是見鬼了?
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她笑道:"有的人不喜歡人多的環境,所以坐火車心情容易焦慮,時間一長有可能會產生幻覺。你也別多想了,火車上如果真的出現墜車事故。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的,所以我建議你休息一會兒。"
看她鎮定自若的模樣,我覺得可能確實是自己產生幻覺了,而且就算是真見了鬼又能如何?我也不是沒見過。
於是我回到座位上,靜謐的車廂中頂部透出暗青色的清亮燈光反而更加刺激的人昏昏欲睡,我脫下外套蓋在腦袋上閉眼睡覺。
正當我睡到朦朦朧朧時隱約聽見耳朵邊有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道:"巧巧手,巧巧手,長着十個手指頭。你幫我來,我幫你。好象十個好朋友。"我猛一激靈坐直了身體,衣服從腦袋上滑落後我一眼就見到火車的玻璃車窗上倒映着那個身着米色連衣裙"掉落火車"小女孩的身影。
車廂內的光線比車廂外要亮,所以原本透明的玻璃窗戶就像是一面鏡子,女孩的身影附着其上看的十分清晰,她大約有十一二歲的年紀,一張小臉飽滿美麗如果活着,她絕對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姑娘。
腦袋兩側的麻花辮梢各繫着一根紅繩,在黑色的夜幕中看來十分扎眼。
玻璃窗上的"女孩"一動不動的望着我,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我並不害怕陰鬼,所以一動不動的和她對視着,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女孩緩緩抬起她的右手,右手食指沒有指尖。
我一激靈睜開了眼。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目,難道之前只是我的南柯一夢?看了手錶一眼,據我睡覺時間不過剛過去一小時。
到這份上我可以肯定這個女孩必然是死在這列火車上的,於是我再度起身去了乘務艙,然而這次乘務員並不在裏面,於是我又到了廁所門前本來想要進去,但發現門卡上顯示裏面有人,我等在門口過了約有十幾分鐘,裏面沒有半點響動,我覺得不對,上前敲了敲門道:"請問您好了沒有?"沒有半點回應。
門被乘務員反鎖了起來。
這下我明白了,這女孩死亡必然與列車的當值人員有直接關係,於是我抬腳將廁所門給踹開,進去後先是檢查了一遍車窗邊框,雖然沒有發現特別明顯的痕跡,但是在卡槽縫隙處能看到一些暗紅色的斑漬,似乎就是血液。
聯想到夢裏那個女孩最後做出的動作,我知道這間廁所里必然有線索留存,於是也顧不得骯髒,挨邊挨縫的開始檢查,與此同時列車工作人員聽到響動趕了過來,包括那名中年婦女在內一共三人,見狀便連聲勸我趕緊出來,別把身上弄髒了。
越是這樣疑點越重,只能是更加堅定我尋找線索的決心。
結果在窗戶下的鐵質長管內壁上我摸到了一個細長的硬物,這東西卡在了鐵管破損的縫隙處,稍微用力便掰了下來,在燈光下仔細一看這不是人的指骨還能是啥玩意?
我舉到三人面前道:"你們的廁所里怎麼會有人的指骨?"私帥土血。
這下原本嘮叨個不停的三人齊齊啞了火,就聽一個渾厚的男人嗓音道:"這位乘客請你先出來,有話到我的辦公室談。"
一個身着鐵路制服,帶着大檐帽的中年男子出現了,我警惕的道:"你是什麼人?"
"哦,我是這輛列車的乘務長,我叫寧松。"
於是我跟着他一路向前穿過幾節車廂後到了他的辦公室,狹窄的空間裏只有一張床和一張小型辦公桌。
"你請坐。"他拉開椅子請我坐下,自己則坐在了鐵床上。
"這個女孩
148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