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命官司,而我人又沒走掉,於是我趕緊在土地上刨了個坑,將「作案兇器」埋入了土層里。
片刻之後後援警力趕到現場,只聽有人大聲道:「這地兒真他娘的邪門。一晚上接連發生兩起傷害案件。」
又聽一人厲聲道:「你們兩在這值得什麼班?人跑哪去了?」
一人委屈的道:「我鬧肚子,小張也得上廁所,就是上了個廁所的時間,誰能想到就離開這麼一會兒便出大事了。」
「你們這是嚴重的瀆職,是玩忽職守罪。」
「所長,您、你別嚇我。咋就犯罪了?我這一家都是公安戰線上的先進標兵,要是讓我爺爺知道我成了罪犯,還不把他活活氣死。」
「你啊你,讓我說什麼好。」
「所長,求求你替我兩說句好話。我是真不能因為這個……」
我從藏身的區域走了出來道:「這件事和他兩無關……」我本來想說「是我乾的」,可是一眼見到那個醉漢的屍體已經成了乾癟的看不出人形了,全身烏黑一片。骨頭雖然被皮包裹着,但一根根看的是清清楚楚。
如此臉上的傷口反而不顯眼了。
於是我立馬改口道:「是我親眼見到的。」
現場至少有七八名警員,目光朝我望來。所長走出人群問我道:「你見到了什麼?」
「我親眼見到這個人走到林子裏,然後不知怎麼回事把自己臉劃了個大口子。躺在地下後沒過多長時間就成這幅模樣了。」
「你……」所長想了好一會兒道:「按照你的敘述,這件事完全不符合邏輯?他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又怎麼會在受傷後這麼短的時間內變成一具乾屍?」
「如果你能給我一點時間,我應該能查清楚這裏的發生的怪事。」我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片竹林不久前剛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你膽子挺大的?」
「所以我才會來,受傷的人是我店裏的員工。」
所長點了點頭道:「難怪、難怪。」
「這片林子我感覺有點古怪,如果你們能給我一點時間,或許我能找到其中緣由。」
所長想了想道:「我們已經通報市局了,等上級單位來勘察過現場後,由他們做決定吧。」
等了一會兒,林懷民帶着人趕到了現場,看見我他表情似乎十分無奈,可是看到草地上的死屍他又明顯吃了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不過根據這位同志的說法,這具乾屍應該是非正常死亡後在極短的時間內變成這副樣子的。」所長道。
林懷民雙手抱在胸前想了一會兒,隨後將我拖到樹林外面道:「你用了什麼法子把人搞成這幅模樣?」
「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把人變成乾屍的本領,你真以為我成神了?」
林懷民嘆了口氣道:「那麼你知道這人為什麼突然就會變成一具乾屍了?原因何在?」
「你先別着急,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答案,但是要給我點時間成嗎?」
「沒問題,如果需要幫助……」
「謝謝你的好意,但這件案子你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如果我需要的話會通知你的。」
「那麼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道:「最好是讓警員退出負責外圍警戒就成了,這個地方交給我,如果有發現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林懷民對我還是非常信任的,立刻安排警員撤出現場,將這片林子交由我處理,而我也毫不猶豫祭出殺手鐧,打電話給寧陵生,將此地發生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很快寧陵生來到現場,他看了死屍一眼道:「他的傷口真是自己造成的?」
我小聲道:「剛才當着警察面沒法說真話,是我一棍子打出來的,但這傷不至死,何況變成這幅模樣。」
「是啊,傷不致死。」說罷,寧陵生繞着草地上的血跡走了一圈道:「這地下有棺材。」
「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地下有棺材,得找人把這片林子鏟了。」
「寧哥,這可是臨江很着名的景點,我們把這地兒的林子給鏟了,甭說這些警察不能同意,就算警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