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居然還鬧賊了。這錢都在收銀台里,難道是遇到搶劫的了
想到這兒我和寧陵生暫停了這個無解的話題,趕去了酒吧,只見在辦公室里兩個灰頭土臉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對面則是一聲不吭的王大海。
「怎麼回事這兩人」
「你讓他們自己說吧。肯定比我說的詳細。」
「老闆,我們真的只是挖錯方向了,本來是想進另一邊的遊戲機房,沒想到挖你這來了。」一人愁眉苦臉的道。
「小子,剛才咱兩是怎麼說的你別逼我動粗。」說吧王大海就朝他走去。
我趕緊攔住他道:「有話好說,別動粗。」
王大海沖我一個勁的使眼色。我立刻會意,鬆開了手道:「也別太狠了,打殘廢我們也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唉吆,兩位老闆,可千萬別打我們。我們說,什麼都告訴你們。」他連連擺手,嚇的渾身哆嗦。
看這兩人的模樣就不會是什麼重要角色。所知情報也肯定有限。
「趕緊說,別廢話。」王大海戳了把椅子坐在他兩面前。
「我們就是想賺兩個錢,五天前有個人找到我們說給錢讓我們打一條通道。從你們隔壁酒吧的地下一直挖到你們倉庫的區域下,結果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定錯位置了。直接挖進辦公室了。」跪求百獨一下
我這才注意到寫字枱下面有一堆爛泥巴,上面蓋着一張木板。
「這麼說這兩笨賊挖錯房間了」
王大海忍住笑點了點頭道:「恐怕是的。」
我立刻就想到那具水晶骨架,難道這兩缺德貨是來偷那副至寶
我道:「剛才說是誰讓你兩來的」
「就你們隔壁酒吧的老闆。」其中一個小偷道。
我撒腿就衝去了隔壁酒吧,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
只見原本生意火爆的酒吧里此刻一個人都沒有,但燈光全都開着,燈火輝煌的屋子裏沒有一個人,在靜謐的黑夜裏總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有人嗎」我一聲之後屋子裏隱隱有回音傳來,但沒有人回答。
我穿過大廳,進了酒吧員工區域,只見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口地下挖了一個大洞,洞口掛着繩子,下面隱約有燈光穿透上來。
我伸頭正要進洞裏看個究竟,猛然就見傾斜向下的土洞內趴着一個男人,這人的脖子上纏着一根繩子,雙手展向前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人應該已經死了。
這山洞呈「u」形,兩段連着兩處酒吧的地下,這人租下我隔壁的酒吧看來就是為了打洞的。
原本我是想要打電話報警的,但是想到王大海說一共有三家酒吧轉租了出去,那麼死者應該還有同夥。
想到這兒我將手機插回口袋裏。
我走到門口正打算出去,忽然想到他的同夥一定在別的酒吧里暗中監視,想了想我又退回原處,爬進了坑穴中,打算從坑穴里爬回我的酒吧,然後再報警抓人,將這三人一網打盡。
爬到這人身邊我停下來想看他長什麼模樣,但這人的腦袋有一半埋在土裏,我揪着他的頭髮將他腦袋抬了起來。
只見一張蒼白的臉上他眼睛凸出了一多半,就像是人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就在我準備放手時,他居然悶吼了一聲,隨即雙手掐住我的脖子。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成這副鬼樣子,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並沒有死絕,他之前的狀態只是暫時閉氣了。
而這人力氣大的簡直令人難以想像,一雙手掐在我脖子上就像合上的鐵箍,勒的我連氣都喘不過來。
這個人也說不出話了,扯着脖子發出嘶嘶的響聲,嘴巴里的氣一股股噴在我臉上,這股惡臭我沒被他掐死前就要被他給熏死了。
我當然不可能束手待斃,雙手一陣亂抓,摸到了纏在他脖子上的繩子,於是我用力一拽,把他從我身上拽了下去。
他手鬆開我終於能吸入一口空氣了,精神為之一振,隨即我不等他起身,狠狠一拳打在這人的臉上。
沒想到的是這一拳正中他凸出來的左眼,就聽一股奇怪的聲音響起在這兒近乎密閉的空間內,隨即一股黏兮兮、灰不拉幾的粘液噴了我一臉,這
193另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