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寧陵生說話,慧慧也起身道:「寧大哥,水生的爺爺曾經幫過我舅,我不應該給您找麻煩,但他這一家都是好人,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幫幫他。」
小雪也在暗中對我連使眼色。我也是沒轍,對寧陵生道:「寧哥,反正最近也沒啥事,要不然咱們去看看唄。」
寧陵生看了我一眼道:「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同意則不近人情,明天去看看再說。」
慧慧頓時鬆了口氣舉起酒杯對寧陵生道:「謝謝您,寧大哥。」
寧陵生擺手道:「鄭小姐別這麼客氣,說起來大家都不是外人,能幫忙我不會推辭的。」
「是的,我就知道您是好人。」慧慧還是端着酒杯。
寧陵生舉起茶杯道:「那咱就喝一杯。」忽然間我發現慧慧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似乎有羞怯之感。
我心念一動:難道
有了這個念頭後我充分發揮了自己「善於觀察」的特長,暗中「監視」這小丫頭的一舉一動。只見一頓飯的時間慧慧以各種方式暗中打量寧陵生最少有十次以上,而且每次表情都不一樣,根據她的表現總結一下就是這丫頭十之八九是對寧陵生產生好感了。上聖豐才。
吃完飯後我送姐妹兩和水生回家,路上慧慧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道:「你放心吧,水生家裏的事情既然大哥都答應管了。肯定沒啥問題。何必這麼擔心呢?」
她似乎是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是啊,我也是杞人憂天,寧大哥這麼大的本領,我何必瞎操心呢。」
小雪拍了她肩膀一下道:「我看你不一定是擔心什麼事情吧?」
「你、大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慧慧的臉頓時紅了。
「我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小雪摟着她的肩膀笑着道。
「你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不想理你了。」她假裝生氣扭過頭望向車窗外,小雪則透過倒車鏡對我使了個眼色。
果不其然。
車子開到了別墅,我正要下車,慧慧道:「那你怎麼回去?」
「我打車回去。」
「不用了。這車你開會回去,明天還要辦事,有輛車子也方便點。」
「這可是奔馳。」
「怎麼了?奔馳不能開嗎?」
「我的意思是這麼好的車子我開回去不放心。」
「嗨,這有什麼的,車子不就是給人開的嗎,別這麼客氣了。」慧慧笑道。
她家現在不是有錢,而是真正的巨富之家了,一輛車子真沒啥大不了,我要是一味客氣顯得我很沒見識,於是我道了謝後開車回去了。
回去後就休息了。一夜無語,第二天起來後不久我們就去了嶺頭村。
這是一處依山傍水的村寨,出乎我意料的是賭棍抵給老屋胡的房子並不是那種破爛不堪的土屋子,而是一間四面圍牆的大宅,只見青磚黑瓦的門頭,朱漆的大門,門口兩邊各有一隻神態威武的鎮宅石獅,這賭棍肯定是個敗光祖產的不肖子孫。
難怪老屋胡死都不肯鬆手,這屋子、這地段一看就是風水寶地上修建的旺宅,問題是這樣一套風水極好的宅子怎麼會鬧了厲鬼?
老屋胡名叫胡正,他得了這宅子後還重新翻新了,當做自己在鄉下修建的度假別墅,進去後還有他專門請的傭人請我們進客廳用茶。
很快我們坐定片刻之後只見一位身着白緞綢衫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這人保養的很好,身材適中,滿頭濃密的烏髮只有兩鬢略顯斑白,更顯儒雅氣質。
他十分客氣,沖我們連連拱手道:「幾位幸苦,有勞大駕了。」
水生站在我們身邊道:「這幾位先生就是我請來的修廟匠人。」
「久仰、久仰,在下胡正,麻煩寧先生盡力維持了。」
胡正並無「黑幫大佬」慣常的庸俗嘴臉,說話也是文縐縐的讓人聽着舒服,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寧陵生回禮後道:「事情我是聽說了,大致看了一下,問題應該不大。」寧陵生道。
「哦,這裏的事兒應該挺麻煩吧?都嚇死人了?」胡正道。
「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了,您放心吧。」寧陵生說罷帶着我們出了屋子,他道:「這裏的風水地形我看過了,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