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本連神情恬淡自如的寧陵生表情發生了細微變化,他有些關注的問道:「你們上過島了?」
「沒錯,我們上島祭拜了一下,寧哥。這不會給你惹麻煩吧?」我有些緊張的道。
「不會,磕頭燒香是不會得罪誰的,可是如果竹子是用油漆刷綠的?那它本來的顏色是什麼?」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問誰的。
現場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寧陵生思索良久道:「你們在石島上看到了什麼?」
「有幾隻石獸,我和老王都不明白這麼重的東西人為什麼要從墓穴里搬出來?」
「這可不是人搬出來的,而是本來就在石島上,石獸未必都入墓穴。有的人建墓穴時也會在墓穴周圍的風水眼上擺放石獸,祈求風水地形穩定不變,否則一場大風就能讓風水吉地變成兇險詭地。這個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當地村民為什麼要在竹子上刷油漆。」
「這也不奇怪,城市裏的大樹一到冬天不就齊根處往上刷石灰嗎?我估計這是防蟲的手段。」王殿臣道。
「肯定不是為了防蟲。」寧陵生道,他一動不動的站在河岸邊看着石島上的「綠竹」群。
「要不然咱們問問漁民唄?」王殿臣道。
「有些時候自己尋找答案比詢問得來的答案要準確也更安全,你們跟着我那麼多年見我問過別人問題嗎?」寧陵生道。
「還真沒有。」我道。
「這不是因為我驕傲自大,而是因為嘗試着去做一件事雖然有可能會因為不熟悉而前功盡棄,但我得到了經驗,再去做總有做成的一天,所以千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這世界沒有比人更危險的生命了。」
寧陵生這句話對我而言簡直起到了「醍醐灌頂」之效,讓我的思想境界突然就有了質的提升,想想我的爹媽家人,越發覺得寧陵生洞悉人性,自己家人都能置我於死地,何況外人乎。
「大哥。你說的簡直太精彩了,受教了。」王殿臣迫不及待的表達了欽佩之情。
「殿臣。你也屬於比較危險的人之一,別以為我說的都是別人,這裏面也包括你。」
「大哥,我一直拿你當我的偶像,你這麼諷刺我於心何忍?」
「諷刺你?我怎麼覺得是表揚你。」我忍住笑道。
「哎,我說你這個小人當着大哥面戳我蹩腳呢?你行啊。」說着話他就上來要擰我的嘴巴,我兩嘻嘻哈哈的笑着扭打成一團。
猛然我覺得身體上沾了油漆的地方就像針扎似的疼,忍不住唉吆一聲。
當我感到疼時王殿臣也和我一樣。他也摸着沾上油漆的身體道:「疼,真疼。」
寧陵生一步跨到我身邊撕開沾着油漆的衣服,看了一眼傷口道:「趕緊把衣服脫了,這油漆有毒。」休丸莊血。
一聽說「毒」字我忽然覺得身體一激靈,接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鼻子裏聞到的是一股濃烈的藥材氣味,我並不在帳篷里,而是躺在一間乾淨的民居中,除了我也沒人。
身體中毒的部位已經不疼了,估計毒已解,我想起來看看四周情況,可是一掀被子發現自己赤身**,我正打算起床找衣服,就聽屋外想起了咚咚腳步聲,趕緊鑽回杯子裏,只聽木門響動,一個十二三歲梳着兩道馬尾辮的小女孩走進了屋裏。
我只覺得一陣羞臊,趕緊閉眼裝睡。
片刻後只覺得的勺子抵開嘴巴,一股微甜的水流入我的嘴巴里,這小姑娘再餵我喝水。
喝了沒幾口就聽屋外一人道:「小翠,人醒了沒有?」
「沒有,但是我看他眼珠子好像在動。」
聽了這句話我趕緊假裝迷迷瞪瞪的睜開眼道:「我、我這是在哪兒。」
小姑娘面色一喜道:「爹,他醒了。」
隨着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成年男子出現在門口,正是那天度我們過小河的漁夫。
他笑道:「你可昏了足足兩天,總算是醒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身上覺着疼,人就暈過去了。」
「你這是中毒了,你兩也是真夠倒霉的,石島上的竹子原本是紫色,我們把艾葉煮爛在曬乾以鬼淚泉泉水攪和勻實後刷在竹身
75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