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滾你麻痹!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寒心怒了,而且是真的怒了!
不等那個保安把話說完,他突然怒罵一聲,然後惡狠狠地將叼在嘴邊的煙頭吐掉,下一秒,原本悠哉悠哉蹲在牆角的他已經如猛虎一般騰一下站起來,都沒有給那個保安反應過來的機會,寒心掄起拳頭就是狠狠一記直拳惡狠狠地砸向保安的口鼻。
「咔嚓!」
伴着一聲刺耳的脆響,保安的口鼻就被寒心這記略微暗含了真氣的直拳打得坍塌,隨着保安捂嘴慘叫的動作,幾顆黃牙混着血水掉在了他的腳下。
「次奧!」
見寒心竟然動粗,其他幾個保安先是一愣,繼而怒罵着掄拳沖向寒心,那架勢明顯就是要群攻寒心。
「嘿嘿!七個打一個嗎?我可不怕!」
見七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朝自己衝來,早就忍不住想動手打人的寒心邪邪一笑的同時搖了搖脖子,下一秒,他飛起一記窩心腳就朝着迎面向他撲來的保安踢去。
「砰……」
這個可憐的保安碰巧就是背對着會議室的門的,寒心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伴着「砰」的一聲悶響,強壯如熊的保安便被寒心這強有力的一記窩心腳踢得倒飛而起,重重撞在緊急會議室的房門上。
畢竟這次會診關乎着幾十上百條人命,所以,如此重要的會議,會議室的門當然是從裏面反鎖着的,可即便如此保安的身體撞在門上的時候依然勢如破竹地將門撞開。
與此同時,寒心手腳並用,或拳擊、或肘擊、或腳踢、或膝撞,三下五除二就將其他保安也打得飛進會議室。
「啊?」
正在會議室召開緊急會議的二十多名來自於上京城各個公立醫院、各個醫科大學的名醫、教授冷不防看到七名保安如連珠炮一般飛進會議室,這些在醫學界赫赫有名的專家、名醫竟被嚇得叫出聲來,有膽小的甚至如屁股被捅了一下般騰地站起來。
作為上京城第一公立醫院急救科的主任,左洪鐘自然也在會議室,看到被扔進會議室的保安們,左洪鐘只感覺心中猛地緊了一下,直覺告訴他,他的謀劃發生了變數!想到這種可能,他甚至忍不住瞥眼瞪了一下坐在他身旁的李笙。
果不其然,下一秒,左洪鐘最不願意看到的小青年嬉皮笑臉地走進了會議室。
此時的寒心還穿着一套深灰色的睡衣,腳上踩着的是一雙白色的無後跟棉鞋,他仿佛趁夜起床去衛生間尿尿的居家小男人,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慵懶地撓着後腦勺,最讓左洪鐘氣得牙痒痒的是,寒心竟然始終滿臉堆着人畜無害的微笑,就好像全天下就他寒心一個良人一般。
「心哥!」
冷不防看到寒心如天神一般金光閃閃地出現,原本愁眉苦臉坐在左洪鐘身旁的李笙大喜,竟是激動得站起來,然後快步朝着愜意地倚靠在門邊的寒心走去,仿佛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般。
李笙不得不激動,因為寒心來了他就感覺自己找到了主心骨,再不用像之前一樣孤立無援!畢竟,作為仁聖堂的代表,在這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的緊急會議里,他遭受了會議室里藥監部門的領導無數次地批鬥。
快步迎到寒心的面前,喜出望外的李笙竟是忘了會議
(本章未完,請翻頁)室嚴禁吸煙,飛快掏出一支香煙給寒心點上,然後,如同告嘴的小孩,當着會議室里二十多名領導、專家、名醫的面,他憤憤不平地向寒心訴苦,說:「心哥,這些吃飽了撐着的人全他媽是傻叉,都開了三個多小時的會診了,幾次三番去重症隔離室檢查那些顧客的症狀,可愣是沒有討論出救人的辦法,次奧!」
頓了頓,李笙又忍不住來了一句:「心哥,要不你上吧?我看你的醫術可比這些所謂的專家、名醫強多了……」
從出大學校門那一天起,寒心摸爬打滾無數,見過的世事無數,他最精通的就是察言觀色,從踏進會議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注意到坐在會議桌正首的人!
這是一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臉有皺紋,身體消瘦,年齡大概在五十歲到六十歲之間,這個中年男人最大的外貌特徵就是他一邊眉毛是白的,一邊是黑的。
寒心既然打算要在上京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