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常人是不會感染天花病毒的,因為人出生的時候就接種了天花疫苗.
可瀟湘明顯是一個特例,因為她從小就無父無母,在她的記憶里,從小她就流落在青城市的街頭,與乞丐為伍,靠行乞為生.
十二歲那年,瀟湘因為一個饅頭而與一群乞丐發生打鬥,為了保住她乞討來的饅頭,她錯手將一名三十多歲的乞丐殺死,然後蹲了局子.
在局子裏,為了不被欺負,她表現出了兇殘的狼性,也因此,她被鐵無情看中,從此就跟隨在鐵無情身邊,每天進行着非人的魔鬼訓練.
十六歲那年,在非洲大陸上,瀟湘以一人之力斬獲十八名敵軍頭顱,自此揚名.
……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患了天花,瀟湘就不自覺地柳眉微蹙……
醒過來的寒心四顧無人,只能聽到周圍幾十個嬰兒哇哇哇的啼哭聲,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那兩個女人竟然丟下我和孩子們走了?都不知道安排護士餵孩子們奶嗎?"
一覺醒來,寒心只覺得渾身酸疼,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因為真氣耗盡的後遺症.
好在,此時的他已經恢復了近半的真氣,只要多休息休息就能恢復,並沒有什麼大礙.
一邊伸着懶腰,寒心一邊慵懶地走出隔離室.
打開隔離室的門時,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愜意無比,可守在門外那些人就不怎麼愜意了,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都快黑了,眾人在門外可是足足等了他幾個小時啊!
"啊?寒先生,您終於出來了!"
看到隔離室的門被打開,張龍井,玉如意,萬年春以及一眾患者家屬們急忙如潮水一般湧上來,頃刻之間就將寒心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眾人仿佛忽略了寒心那略顯蒼白的憔悴面容,他們紛紛追問寒心隔離室里的情況.
"寒先生,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寒先生,您已經治好我兒子了嗎?"
"寒先生……"
眾人一口一個"您"的尊稱寒心,臉上儘是焦急,但都不是關心寒心的,而是關心自家的孩子.
對於眾人的態度,寒心倒是不怎麼在意,他淡淡一笑,說:"孩子們已經脫險了,不過小傢伙們估計是餓壞了,呵呵!"
"啊?真的?太好了!"
在聽了寒心的話後,眾人非但沒有一句感謝,反而一個個都推開擋在隔離室門口的寒心,然後興沖沖地闖進隔離室里,仿佛在他們眼裏,如今的寒心不過就是擋住了他們去路的一塊不起眼的石頭.
很快,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的隔離室門口就突然寬敞了起來,眾人就仿佛蒸發了一般.
"人病易治,人心難療啊!"寒心微微苦笑,在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就準備不聲不響地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靚麗的倩影.
身着白大褂的玉如意看起來非常清純,她甜甜一笑,將一張紙巾遞向寒心,口中更是甜甜地說:"學弟,辛苦了哦!"
被玉如意的笑容感染,本來心情有些低落的寒心忍不住微微一笑.
緊接着,玉如意就踮起腳尖,然後用手中的紙巾溫柔地擦拭寒心額前的汗珠.
大學時代,玉如意經常這麼為寒心擦拭汗水,她喜歡這種感覺.每一次她都會臉紅心跳,這一次也是一樣,那悸動的芳心就仿佛是喝醉了酒的醉漢一般橫衝直撞.
為了掩飾內心深處的羞澀情愫,玉如意半開玩笑地說:"學弟,你又一次讓我驚嘆,真是太棒了啦,偶像!"
"治病救人,本分嘛!"寒心怔怔地盯着玉如意的俏臉傻樂,莫名其妙的,他就回想起自己之前做的夢.
想當初,為了前女友,他拒絕了玉如意,而今想來,他覺得自己當時真是瞎了眼.無論是人品還是長相,眼前的玉如意明顯能把他的前女友甩開好幾條街啊!
一旁,將寒心和玉如意的親昵舉動看在眼裏,張龍井含笑點頭,而萬年春則是鐵青着臉.
末了,萬年春冷冷地說:"你們幾個跟我來!"
說着,他轉身就朝着院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很顯然他是準備批評張龍井等人了.
趕緊地看了一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