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飛廉部落王城淪為一片廢墟時,李牧以為白堷也死了。(最快更新)
那一刻,他終於明白,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堷這兩個字就已經刻在了他的心裏,儘管他刻意的不去想,但卻依然存在,抹不掉,擦不去。
如今再次見到白堷,李牧心中有千言萬語,對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只是直直的看着白堷,看着那如仙般清冷的女子。
「李牧。」許久,白堷才終於開口,可淚水卻怎麼也收不住,抽泣道,「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李牧眼睛濕潤,露出一個笑容,道:「過來。」
「幹什麼?」白堷問道。
李牧燦然一笑,張開了雙臂,道:「還記得我離開飛廉的時候你沒有來送我嗎?我覺得,你欠我一個擁抱。」
「那麼,你欠我什麼呢?」白堷渾身一震,走到李牧身前,靠在他胸口,輕聲問道。
「我欠你,一個吻。」李牧說完,低下頭,嘴唇印在了白堷的嘴上。
這一刻,白堷身體一僵,眼睛瞪得滾圓,有些難以置信,但卻並沒有反抗,呆了兩秒鐘,而後便放鬆下來。
她閉上了眼睛,軟軟的靠在李牧身上,兩人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對戀人。
冰冰涼涼,而又軟軟的感覺從嘴唇上傳遞過來,李牧呆了一下,而後便自然而然的摟住了白堷。
這樣做對不對?會不會傷害到張夕月?會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難以控制?這些問題,李牧全都拋在了腦後。
在這一刻,他只想抱住白堷,吻她!
良久,唇分。
白堷軟軟的靠在李牧懷裏,臉紅到了耳根,低着頭不敢看李牧,輕聲道:「你這個登徒子,幹嘛輕薄人家?」
「我這叫輕薄你?」李牧大汗,苦笑道,「那我以後不這樣了。(最快更新)」
「不要。」白堷連叫道。
這回李牧真無語了,我親你你說我輕薄你,說不親你又不干,這到底是要怎樣?
見李牧一副鬱悶無語的模樣,白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依然趴在李牧胸口不肯起身,道:「李牧,以後只可以這樣對我一個人,知不知道?」
「這個......」李牧有些為難。
「怎麼?難道你還喜歡別人?」白堷猛地將李牧推開,眯起眼睛打量李牧,眼睛裡冷光閃爍,直看得李牧渾身不自在,她這才收回了目光,輕嘆道:「是了,你去九黎就是要去找那個女人。」
「你找到她了?」白堷問道,聲音很平靜,讓李牧有些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唉,女人就是麻煩。」
李牧心中哀嘆,想到張夕月就在屋子裏,早晚兩個女人也會見面,他索性自己坦白,把自己和張夕月的事情說了出來。不求白堷能夠無私的包容和諒解,只要兩人不打起來就好。
不過,出乎李牧的意料,聽完李牧的述說,白堷竟然被感動的掉眼淚,語氣也軟了下來,道:「原來你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她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可見她是真的喜歡你。」
「這是個什麼狀況?」李牧心中大叫,有些反應不過來。
聽到自己和張夕月的事,白堷不是該醋意大發,勃然大怒嗎?怎麼反而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難道女人都是如此不可理喻?李牧心裏在狂吼,哭笑不得,他實在不怎麼了解女人。
「小牧哥哥,你怎麼在這會裏?」就在這時,張夕月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白堷,她愣了一下,問道:「這位是?」
「這......」李牧腦袋一炸。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白堷忽然說道:「我叫白堷,是李牧的朋友。()」說着,她走向張夕月,親熱的拉着張夕月的手,「你就是夕月吧,李牧跟我說過你們的事。走,我們不用管他,進去聊。」
說完,白堷便拉着張夕月進了屋子,只剩下李牧一個人。
臨走的時候,白堷的聲音忽然傳來,是用傳音的方式,對李牧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她我們的事。」
「這是什麼意思?」李牧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看白堷那樣子,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