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林皓明會覺得很累,因為天界講究關係規則,不像下界那般,打打殺殺以實力為尊,他想要超脫而活,十分疲累。
回到家中,林皓明更打算清淨一些,思考一些事情。
林皓明都覺得很累,事實上被人比他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糟。
城主府之中,此時一名僕從被兩個壯漢綁在一棵大樹之上,僕從的衣衫已經被鋼鞭抽爛了,渾身上下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吳櫟,這位吳家的女子,就坐在不遠處的另一棵大樹底下喝着熱茶。
「夫人,你看還要再繼續下去嗎?」一個丫鬟看看已經不成人形的僕人,跑到吳櫟耳邊小聲的問道。
「只是抽幾鞭子就夠了?去,給他身上塗一些赤香油!」吳櫟毫無表情的吩咐道。
丫鬟一聽,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忍,但還是照辦了。
這赤香油其實本來就是一種做菜時候的佐料,呈赤色,味道香辣,只是一旦碰觸到傷口,那滋味,足以讓傷口疼痛增加數倍,如今那僕人渾身傷痕累累,要是塗上了,那真是比死還難受。
果然,隨着兩個大漢,拿着一陶罐赤香油上來,才剛剛塗在對方傷口上,僕從就死命的嚎叫起來,整個都在掙扎抽搐。
「呵呵,叫啊,你有本事再叫的激烈一點!」吳櫟看到了,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眼裏望着慘叫之人,依舊充滿了厲色。
可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壓壞從外面跑了過來,有些焦急道「夫人,老爺來了,老爺跑過來了。」
「什麼!」聽到這話,吳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不過當她注意到丫鬟看着自己眼神之後,又冷哼一聲道「來就來,慌張什麼!」
他話音剛剛落下,崔長亭就已經沖了進來,一眼看到樹上綁着的人,頓時勃然大怒,指着吳櫟道「好,好啊!你膽子也太大了,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折磨祁嘉的?」
「老爺,我處置一個下人,你竟然都要如此維護?」吳櫟同樣很氣憤的的反問道。
「你不知道祁先生對我的重要?」崔長亭問道。
「重要,怎麼個重要?」吳櫟反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祁先生是我重要的謀士,你這是做什麼?」崔長亭惱火的恨不得把吳櫟抽打一頓。
吳櫟聽了卻冷笑起來。「老爺,我一開始真的相信你,對他也是以禮相待,可是他真是你謀士?自從他出現在你身邊之後,我只感覺到你對我日漸疏遠,謀士也不該只跟你一個人謀劃吧,為何其他人他從來不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你男寵,崔長亭,你真讓我噁心!」
「胡說八道!」崔長亭一聽,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直接衝上去就是給吳櫟一個耳光。
「啪!」
一聲脆響,吳櫟哪裏是崔長亭對手,直接被一耳光扇倒在了地上。
捂着自己的臉龐,吳櫟冷冷的等着崔長亭道「你打我,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前一次是我壞了你的好事,你打我,我認了,可是這一次,你為了一個小白臉居然打我,好……很好,我記住了!」
「記住什麼,吳櫟,老子告訴你,你乖乖聽話,還是我夫人,否則你別以為你姓吳就怎麼樣,吳家現在的局面可並不好,老實告訴你,周家已經反水了,周吳同盟已經覆滅了,現在的吳家,自身難保,吳家還能當天滿府多久的主人,誰都不知道的事情,恐怕現在吳家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抽身。」崔長亭不屑的冷笑道。
「呵呵,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雖然你一直是這樣的人,但現在終於對我也露出這副面孔了,我真要去問問賈七娘,當年她是怎麼看待你這個偽君子的?」吳櫟不屑道。
「哼,懶得理你!」崔長亭不知道這潑婦還會說出什麼話,索性不去理會他,走動了那位祁嘉先生跟前,親手給他鬆綁。
看着祁嘉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