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規定,非煉器師,不得進入煉器區域!」
說這句話的人,自然就是怒火衝天的凌霄了,他已經與楚南撕破了臉皮,要置他於死地,加之他身上有神器派大長老撐腰,他也就不怕三長老;而且他的這一番話,說的是事實!
紫夢兒與凌霄雖說是一起長大,卻從來就沒有青梅竹馬的感覺,從來都是不對盤,再加上長輩訂的親事,就更讓紫夢兒對凌霄反感了,又見到凌霄攔在前面,紫夢兒冷着聲音說道:「姓凌的,別讓我更討厭你。」
「你討厭我?你有什麼資格討厭我,你是我的未婚妻,卻與其他男從勾結在一起,還在水潭裏卿卿我我……」林凌霄是越說越氣憤,直感覺頭上一片綠光。
紫夢兒卻是笑了,靠在楚南的肩膀上,作小女人幸福狀,嘴裏卻是嚴厲地說道:「我從來就沒有認為,我是你的未婚妻,請你把嘴放乾淨一點,就憑你?哼!」
楚南知道自己被紫夢兒用作了擋箭牌,陷入了一場非情非愛的是非漩渦里,可人微言輕的他,能棄紫夢兒於不顧嗎?不說別的,看在紫夢兒守他那麼些日子,先前又好心下水救他,現在還要幫他煉製重劍的份上,楚南能甩手就走嗎?
當然不能,有恩必報的楚南做不到!
「紫夢兒,我到底哪裏陪不上這個男人?我們認識近二十年了,你才認識這個小子多久?沒有一個月吧,你說我哪裏不如他?」
紫夢兒笑道:「姓凌的,你就是不如他,你打得過他嗎?」
一句話,將凌霄頂得直想立馬就動手,可眼前這人,他又不一定打得過,如果拿出青冥劍,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但如果就此將他解決,那三爺爺出來也不好交待。
凌霄深呼吸了兩口氣,冷道:「不管怎麼說,反正今晚他不能進去。」
「是嗎?」紫夢兒嘴角一絲譏諷的冷笑,「今晚我還非得要帶他進去,有種你就攔我試試。」
「紫夢兒,你別逼我。」凌霄那還算英俊的臉龐,已經猙獰得可怕。
「我逼你又怎樣,你是不是要動手啊,那你就動手試試!」紫夢兒這般不饒人,自然是有所憑仗,不僅僅是凌霄打不過楚南,還有更大的憑仗。
「你……」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讓到一邊去。」
「我偏不讓,如果他要硬闖,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凌霄聲音里有了些興奮的味道,好似巴不得楚南就硬闖進去,那樣一來,他就佔着理由,就是拿出青冥劍,將楚南斬殺,也不用擔任何後果。
「白痴。」紫夢兒也聽出了凌霄話裏面的意思,罵了一句,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塊令牌,遞給楚南,說道:「呆子,拿着,我倒要看看,誰敢攔你……」
看着那塊令牌,凌霄的眼睛已經直了,臉色更不好看了。
紫夢兒盯着凌霄,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誰要是攔你,格殺勿論!」
「紫夢兒,你竟然將這種令牌給一個外人,我……」
「三爺爺的關門弟子,凌霄的師叔,是外人嗎?」紫夢兒反駁道,「凌霄,難道你敢不遵令行事?」
說完,紫夢兒挽着楚南的手臂,跨了進去,楚南手上拿着那塊令牌,凌霄確實不敢攔住,那令牌可是掌門令,見令如見掌門,他哪裏來的膽子去攔?
十二分的無奈加上萬分的憋屈,凌霄讓到了一邊,楚南與紫夢兒相攜着走了進去,凌霄的臉已經扭曲了,手指挖進了肉里,狠狠念道:「總有一天,你們會落在我的手裏,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楚南看着令牌上的一柄在火中大劍,說道:「這令牌真有意思。」
「拿來。」紫夢兒一把搶過了令牌,「這令牌可是非同小可,要是流傳出去,說不定就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不等楚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問下去,紫夢兒便跑到第三間屋子,笑道:「這就是我煉器的地方。」
楚南走了進去,並沒看見像父親在家裏,或者是瘋子老頭的那種規模,只是有一個很小的爐,周圍有着各種各樣的材料,紫夢兒說着,「怎麼樣,不錯吧!你說,你的重劍,需要什麼材料?」
仍然是沒等到楚南回答出聲,紫夢兒便滔滔不絕地說道:「要把劍增加到兩千斤,肯定需要重玄精石、黑鎢鐵;重劍要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