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祭風道人一跨出這宮牆之外,果然撞見了方戰岩。筆下樂 m.bixiale.com
方戰岩見了他,猛然嚇一大跳,不由得心中一震,身子一顫,魂不守舍,險些就要緩不過神來。
一切正如於七所料,自己才剛剛來到這仁和宮外,祭風道人便果真跑出來找自己了。
祭風道人匪夷所思地看着方戰岩,瞪大了眼睛,百思不得其解,詫異地問:「師弟,你怎麼來了」
方戰岩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撓了撓頭,顯得極其不自然,一時之間,全然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得支支吾吾地說:「我」
祭風道人還沒等他說完,便皺着眉,徑直把手一揮,無比瀟灑地說:「哎呀算了先別說這個了,師弟,你現在即刻隨我去一趟量塵宮,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與吳謀師弟商榷一番。」
「十萬火急的事情」方戰岩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睜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道,「什麼事情」
祭風道人苦着臉,略顯不耐煩地說:「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屆時,我在將事情的原委,細細講與你們二人聽。」
「好」方戰岩二話不說,毅然決然地一口答應道。
緊接着,二人便以飛快的速度,來到了量塵宮,一跨入吳謀的院落,發現他正與蘇幕明和榮百華談笑風生呢。
蘇幕明和榮百華見了他們二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出於本能,下意識地起身,立馬雙手作揖,畢恭畢敬地喊道:「師伯。」
方戰岩和祭風道人沖他們二人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吳謀緩緩起身,一頭霧水,看看方戰岩,再看看祭風道人,來回挪動着自己的視線,不明所以地問:「不知師兄和掌宮值此深夜來我量塵宮,有何貴幹啊」
方戰岩順勢坐下,搶先一步解釋道:「我本是趁着朦朦朧朧的迷人夜色出來閒逛幾圈,後來途徑掌宮門口,被掌宮撞見,沒想到,掌宮就拉着我,火急火燎地往你這兒趕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方戰岩這麼一講,吳謀又把視線放到了祭風道人的身上,露出滿懷期待的眼神,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祭風道人也順勢坐了下來,相當自然地為自己倒了一杯眼前的茶水,二話不說,一飲而盡,「咕咚咕咚」,直入腹中。
而後,他才愁眉莫展地說:「二位師弟,你們是有所不知啊,大事不妙啦」
吳謀一聽,立馬變得嚴肅起來,神色愀然,向身後的蘇幕明和榮百華提醒道:「幕明,百華,你們先下去吧,我和二位師伯說些事情。」
「是」二人異口同聲地一齊答應道,之後便退了下去。
緊接着,吳謀又正色莊容地問:「掌宮,你先別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方戰岩隨聲附和道:「今天不是都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出事兒了」
祭風道人語重心長地說:「那是我回仁和宮後,慕功與我說的,他說各大門派,居心叵測,圖謀不軌,意欲謀反吶」
「什麼」方戰岩瞠目結舌,大吃一驚道,「竟有此事這般重要的事情,慕功為何不早早地稟報,而非要等到這晚上才說呢」
祭風道人有條有理地解釋道:「師弟,我和你的想法簡直是不謀而合呀,方才我亦是如此問慕功,結果他竟然跟我說,其他事情再重要,都沒有苦無的事情重要,希望我能先專心處理苦無一事,而不為其他事情所憂思神傷。」
方戰岩不禁「嘖」了一聲,心力交瘁地感慨道:「唉真是胡鬧」
吳謀聽後,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成熟穩重,不驕不躁。
他面色凝重地在腦海中想了想,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慎重地開口道:「掌宮,這話可不能亂講啊,一旦我們之中產生了任何嫌隙和誤會,後果定是不堪設想,慕功與你說起此事的時候,可有何依據沒有」
祭風道人面露難色,焦頭爛額地說:「這是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絕不會錯的。當時他和蘊笙在回來的路上,找了一家茶攤歇息,鄰桌正好坐着平遙幫的弟子,便正好聽他們說起此事,現在各大門派,可謂是虎視眈眈地盯着我們呀」
「可惡」方戰岩怒氣衝天地拍了拍面前的石桌,憤憤不平地說,「狼子野心,其罪當誅」
祭風道人一籌莫展地向吳謀問:「師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