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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默的人基本上都是士兵出身,修建防禦工事、鑄造臨時居所這種事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村民的房子只建造一半的時候,那幫傢伙的營房居然都已經做好了,甚至還在前面豎起了一根旗杆,掛上了他們的族旗。
不過他們不掛還好,一卦上定錘毛了,三下兩下給撤了下來,然後指着漢默破口大罵,最終漢默無奈,只能把那個紅色的錘子旗升了上去才算平息了定錘的怒火。
幸好這旗子還挺好看的,而且老遠看着的確非常醒目。不然漢默還真接受不了這改旗易幟的衝擊,說不定會跟定錘魚死網破……
當然了,如果是她沒有背負復興族群的責任的話,她肯定就這麼幹了,但是她身上的責任實在太過重大了,在面對定錘的時候不得不忍氣吞聲,哪怕定錘晚上點名要她陪睡覺,她也只能含着眼淚把自己洗乾淨送上去。
當時間來到傍晚時,由於這些有基礎土木學理論的大兵頭,村民這邊的屋子也差不多建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並不是很漂亮,可相對來說比之前看上去好許多。
而且這裏的村民實在太淳樸了,絲毫不計較之前這幫人欺壓他們時的嘴臉,只是記得他們幫忙蓋房子,所以當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村裏的女人端着大盆小盆的各種食物放到這些阿兵哥的面前,雖然食物都很簡陋,但在這種地方能吃到一頓熱食,那對這些人來說基本上可以算是上帝的恩賜了。
至於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則在漢默手下的營房裏鑽進鑽出,既是湊熱鬧也是對這些陌生人的到來感到興奮。
「話說。」定錘靠在旗杆下,擺弄着漢默那裏繳獲的一罐牛肉罐頭:「開始你怎麼就想着去欺負這幫人?你不害臊?」
捧着蘑菇湯正小口小口抿着的漢默聽到定錘的話之後,微微揚起頭:「因為這片土地都是屬於我和我的族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這片神聖的土地,它孕育了新羅人一千三百年的文明,雖然我們被趕出家園,族人被屠殺殆盡,但哪怕是還剩下最後一個人,也必須去守護這裏!我之所以沒把他們全部殺光,就是因為他們對這裏的破壞並不明顯。」
定錘乾巴巴的呵呵一笑,巴掌高高揚起。漢默一看,立刻閉着眼歪着頭準備承受定錘的巴掌,但等了許久,他的巴掌並沒有落下來,這讓漢默略微有些詫異,微微睜開眼之後卻已經找不到定錘的人影了。四下看了看之後,才發現那傢伙居然跑到一顆大樹下頭在那噓噓,根本一點都不避諱什麼。
漢默盯着的背影,咬了咬牙,然後輕聲嘆了口氣,繼續低頭喝着蘑菇湯。其實她不是不想偷襲定錘,可她真的太忌諱定錘的神之力了,這個階段如果她一死,那麼就相當於最後一脈血統純正的新羅人就此絕種,這會讓她無顏見她已經死去的爸爸和爺爺的。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在這建營房麼?」定錘也不洗手,一邊說話還一邊剔牙,樣子十分不雅。
「不知道。」漢默側過頭,努力不讓自己看到這個下流的畜生,聲音也漸漸的變得冷淡。
「因為老子這裏需要建設,所以你們就別走了。」定錘看了看天空:「管你們吃住,保你們平安,你們的戶口問題全部包在我身上了,這**地方山高皇帝遠,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跪着說話。」
這些話是繆大叔教給定錘說的,現在這階段嘛……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人,雖然這幫傢伙顯然屬於那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種群,但這片地方早就飢不擇食了,能留下這麼一票人搞建設,絕對比單純的靠那幫蠢蠢的原住民要好的多。
所以定錘眯起眼睛繼續說道:「我對什麼第七區第八區沒什麼感情,你要是能把這做大,你就是佔山為王也好,自封為帝也好,隨便你。」
「你說真的?」漢默顯然在思考定錘說話的真實性,這個**給她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一個要讓自己當眾給他**的男人,可信度實在是不敢恭維。
定錘見漢默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他嘿嘿一笑:「我知道你不信,所以你們大可以逃跑,不過誰跑都沒事,如果是你跑的話,你就算去天涯海角我都能逮住你,然後把你拽過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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