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一首歌唱罷,依然將坐在角落裏的劉宇,當作是空氣。自顧自的唱起了下一首歌《分手快樂》。劉宇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講話,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坐在角落中繼續聽歌。
當歌曲唱到一半時,隨着包間門打開,呼啦一下進來了一大堆人,男的在劉宇眼中沒他帥,女的則都有些時尚美。雖然有些,前面是主觀評價,後面是客觀評價的嫌疑,但是劉宇就是這麼認為的。
進來後貌似都和白潔很熟,各自找位置坐了下來。
劉宇稍微不滿的瞅了眼圍着他坐了一圈的男士,女人們則坐在另外一邊扎堆。好像男的都是正人君子,女的都是淑女,為了個各自的名節,無形中在中間劃了條線,井水不犯河水,你好我也好。但是劉宇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兄弟,瞅着你面生啊,那個局的?」
劉宇右手邊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光頭佬,首先跟劉宇打起了招呼。
劉宇淡笑道。「我是蹲守重點高中的。」
「霍,你這地挑的不錯啊,在哪裏鍍金輕鬆啊。比我強多了,整天累的跟狗一樣。我叫羅大富,還未請教貴姓?」
瞅了眼不知在羨慕什麼的光頭,劉宇淡笑道。「劉宇。」頓了一下,壓低了三分聲音,悄聲問道。「羅哥,幹嘛都圍在這裏坐啊,別冷落了女士們啊,咱們過去找她們一起玩吧?」
羅大富驚奇的看了看劉宇。「你沒挨修理過啊?」
劉宇茫然的望着羅大富,感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這世上誰敢修理他?他不修理別人都算造福社會了。
見劉宇滿臉呆萌的神色,羅大富羨慕的拍了拍劉宇的肩膀。
艷羨的說道。「也難怪你不知道,畢竟你跟白潔不是在一起工作的。白潔這個人既然你坐在這裏,估計你也知道些。她這人吧,最看不慣搭訕女人的男人,以前呢也沒什麼,最多口頭警告一番。現在不知道她從哪個混蛋哪裏,學了一套什麼勞什子的八意步,跟練手似的,見到搭訕女人的男人,再也不像以往那樣溫柔的口頭警告,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啊。哎….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劉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為自己果真沒有猜錯,教白潔功夫那簡直就是造孽….稍微顯的有些得意。
瞅了眼傲嬌的做着麥霸,完全不招呼客人的白潔,自顧自的玩耍着。輕聲嘆了口氣。
「那今晚都來幹嘛來了,還不如回家睡覺呢!」
「你不知道嗎?沒看我們都帶了禮物來了嗎?今天是白潔的生日。你不會沒帶禮物來吧?」
羅大富掃視了眼劉宇,貌似衣服癟癟,周邊也沒禮物樣式的東西,自覺般的挪開了一個屁,位。
劉宇坐蠟了,這小妖精今天生日?既然沒通知他,他也無所謂沒準備禮物,但是當着都準備禮物的那麼多人面前,這不是讓他丟臉嗎?
劉宇靠着羅大富做了過來,單手摟了上去,一副好兄弟的摸樣笑道。「羅哥,你準備的什麼禮物啊?說來給小弟見識見識。」
似乎是這個問題有點太過直白,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臉色微紅了起來。有些扭捏的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個吃的,巧克力而已。」
巧克力這玩意劉宇知道,送個巧克力是有夠低檔的了,難怪臉色微紅。至於巧克力代表什麼,劉宇的記憶中僅是吃的零食,其他還有什麼嗎。
「噢。」
見劉宇一副淡然的樣子,羅大富不禁為自己的扭捏感到有些羞愧。如今這年代買盒巧克力就想泡到妞?那也就是想想罷了。
劉宇瞅了圈滿場除了白潔沒一個熟臉的包間。認命般的對着羅大富道。
「羅哥,咱兩打個賭唄?」
賭,這個字雖說人人喊打,但是卻始終刺激着每個人的神經。羅大富興致被提了起來。好奇的問道。
「打什麼賭?」
劉宇笑道。「羅哥你信不信,我過去那邊女人堆里搭訕,白潔絕對連個p都不敢放?」
羅大富審視了番劉宇的身板,對於劉宇的話那是一點都不信,一姐是什麼人物,在場或許知道的人不多,羅大富卻是機緣巧合下知道的很清楚。30歲以下估計就沒她不敢揍的人。
劉宇在羅大富眼中,充其量就是個沒挨過白潔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