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裏與顏玦一起觀看這則新聞的還有很多人,幾乎周圍所有人都一下子涌了過來。因為事件關乎當紅的兩大明星,周圍響起一片議論之聲,甚至有小女生看到蘇梵受傷,當場就痛哭起來,傷心到當場昏厥。
顏玦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個屏幕上,剛剛的畫面已經切換到主持人的身上,她正在解說着這一事件的發生起因、經過、以及目前所了解的狀況、進度,盛夏與蘇梵的名字被灌了滿耳。
機場內也依舊人來人往,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看熱鬧有人漠不關心,唯有那些在意的人才會去在意,同時提醒旅客登機的廣播也傳了來。
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這一片熙攘之中,顯得沉穩而內斂。只是唯有站的離他最近的朱助理看得的清楚,顏玦的下頜線繃緊,盯着屏幕的眸色有些晦澀不明。
這種時候就算跟了他多年的朱助理,也仍有些拿不準他的心思,所以請示地喊了聲:「顏少?」
顏玦卻突然抬步往機場外疾步走去,朱助理眼眸意外地閃了一下,回神後馬上跟上
。
分公司那邊幾乎都知道顏玦今天因那個啟動項目的事宜回e市了,這本不是秘密。雖然還是如常上班不會偷懶,但大老闆不在卻從心理上放鬆下來。可惜的是這口氣還沒有松完,便看到了他穿過大廳的身影。
顏玦的去而復返讓很多人都意外,所以立時引起一片詫異的騷動,就連前台也偷偷給高管打了電話通風報信。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只盼着大家都不要出差錯。而顏玦現在卻無心理會這些,且在路上已經打了電話讓人去查盛夏的現在的情況和行蹤。
朱助理隨他來到辦公室,便見他猛灌了口放在桌上的水,然後坐回辦公椅內,並順手解了襯衫領口的兩顆鈕扣,才對他說:「給楊副總重新訂一張去e市的機票,然後通知總部那邊接機,他要帶的人隨他挑。」
他原本回e市的計劃取消了,這事總要有人來代替,所以首先做了如上安排。
「好。」朱助理就應着便出去了,一邊安排秘書重新訂機票,一邊拿着資料親自去找那個楊副總。
顏玦這邊打開電視一邊關注着新聞一邊等消息,由目前掌握的進度看,盛夏應該是在蘇梵受傷後陪他進了醫院,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露過面。
桌上的手機這時終於嗡嗡地震動起來,他接了電話,問:「怎麼樣?」
「少奶奶還在醫院。」那頭給了他確切的答案,然後遲疑了下才又說:「不過現在片場、公司、醫院樓下都聚集着大批蘇梵和盛夏的粉絲和各媒體記者。」
顏玦皺眉,又問:「那個傷人的人呢?」
「目前在警局。」那頭回答。
顏玦便沒有說話,直接掛了電話,他相信自己的人接下來該怎麼做都知道,不需要他再多吩咐。
至於盛夏,電視屏幕上依舊重複播放着他在機場看到的那副畫面,而網絡則更迅速一些,那些陣年舊帳突然就被翻出來了,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其實這些盛夏三年前就已經經歷太多,他相信這種程度她都承受的住。只是她承受得住是一回事,眼睜睜地看着別人攻擊她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顏玦躺在黑色的皮質座椅上閉上眸子,辦公室的採光很好,陽光暖暖地照在他的臉上。顏玦的內心卻不若表面那樣平靜,其實他常常在想,三年前的那晚如果他沒有被氣昏頭,如果他不離婚,現在的他和盛夏該是什麼樣子?
只有一點可以確定,她絕不會走這條路。
其實對於普通的女孩來說,也許每個人都會有一個明星夢,大紅大紫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換作他的角度,卻不願意她拋頭露面。
珍寶,應該被細心珍藏,不容他人窺視才對,更何況是褻瀆……
——分隔線——
彼時,盛夏確實在醫院。
蘇梵的病房外已經安排好了保鏢站崗,雖然謝絕了任何人的探視,且戒備森嚴,防止粉絲和媒體亂來,但走廊上仍然堆滿了鮮花、營養品等。
病房內在兩人手機都關了機的情況下,倒是難得的清靜。只是這份清靜在外面的騷動相映下,其實顯的並不那麼安靜。
盛夏聽到動靜掀開窗簾往下望了一眼,好好的醫院現在已經
011又遭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