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厚寬也回來了,急的嘴巴都要長泡了。
湖裏出了動靜,把魚群驚到了垂釣區,讓那些雜碎釣了好幾千斤?想餵魚飼料把魚趕走,魚飼料被偷了?
「誰他媽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子就出去了幾個小時,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啊。」
石厚寬看着空空如也的棚子,跳腳大罵。
派出所的也來了,就魚飼料被偷事件,展開了細密的調查。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初定的是團伙作案,因為那畢竟有五噸呢……
後半夜,實在是發現不了一點點蛛絲馬跡,無奈收隊,只能立了個案,告訴石厚寬他們會儘快偵破的。
石厚寬看着釣魚區的傢伙們一個個高興的二柱子一樣,氣不打一出來:「把他們全趕走,不准他們釣了,再釣老子就賠大了。不行,把釣魚的錢退給他們,讓他們把釣上來的魚全給老子放回去。」
保安隊長見石厚寬在氣頭上,不敢違逆,雖然他覺得這麼做不妥,可還是召集保安隊的人,滿臉緊張的直奔垂釣區而去。
「大家都別釣了啊,去收費處領錢,把魚都放回去,今天晚上出意外了,我們會把交的錢退還給你們的。」
釣魚的不幹了,你說不讓釣就不釣了?合着老子在這坐一個通宵,只是過乾癮呢?
「憑什麼呀,不要你退的錢,時間還沒到呢,我們還得釣。」
「就是,老子辛辛苦苦釣了一晚上,才釣了這麼點兒,你特麼居然讓我放回去?」
「還有沒有信用了啊,不帶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哦,看着我們釣的多了,就給退錢,讓我們放魚?做生意有賺有虧,憑啥光讓你們賺了去?」
「老子認識工商局的,你們這樣做生意,小心老子把話說上去,封了你這破漁場。」
「……」
保安的人看着群情激奮的釣魚者,不知道該咋辦了,保安隊長心裏一緊,哎呀,咋還有工商局的人在這裏呢?
看着那中年胖子一手拿着魚竿,一手夾着煙,滿臉不屑的表情,保安隊長不敢惹。
而這時,正在氣頭上的石厚寬走來了,指着那中年胖子罵道:「臥槽尼瑪,工商局咋了?你知道我是誰麼?老子叫石厚寬,再敢在這裏叨咕,老子一句話上去,你在工商局的人連工作都保不住,信不信。」
中年胖子愣了愣,不屑的冷笑一聲:「石厚寬?石厚寬又怎麼了?你能耐大的很是麼?你丫就是一個做生意的,運氣好,混了半個官出來,別忘了,在這個國家還是黨說了算!」
不得了,這麼一句話實在刺激到了石厚寬。
這兩天壓抑在心頭的鬱郁之氣一下就噴發了出來,幹啥啥不順,出去請合作夥伴吃個飯都能出車禍,談完合同漁場又出變故了,魚飼料還讓無名大盜給偷去了。這會兒又冒出來一個刺頭,怎能忍啊?
石厚寬一咬牙,衝上去就是一腳:「老子讓你狂?黨說了算?在這裏,老子說了算。記住你了,狗曰的,咱們過兩天再見真章。」
『噗通』一聲,中年胖子整個人被石厚寬這一腳踹進了湖裏。
不要命的撲騰了起來:「救命啊,咳咳,救命啊。救命啊。」
石厚寬橫眉立目,撿起一根木棒,指着驚呆了的釣魚者罵道:「老子給你們一分鐘,乖乖的把魚放了,然後去收費處領錢。」
釣魚者們噤若寒蟬,看着在水裏撲騰的胖子,又看看寒眉煞臉的保安隊眾人,根本不敢反抗。划不來,這傢伙看起來像是嘿社會!
一個老漢害怕石厚寬打自己,他那身子扛不住幾下,感覺跟命比起來,魚算個屁。連忙收了杆子,將釣上來的魚又倒進了湖裏去。
有了帶頭的,其餘釣魚者也都一聲不吭的收了魚竿,將釣上來的魚倒了回去。
石厚寬看得心驚肉跳,我艹你們所有人的媽,當老子這裏是慈善機構呢,好傢夥,釣了老子這麼多魚!
一時間只聽那『噗噗噗噗』的入水聲響起,魚兒白花花的肚皮在月光下閃閃發光,接連入水游遠了。光放魚,就放了好幾分鐘,可想而知,這些傢伙釣了多少……
胖子還在水裏撲騰,石厚寬也不敢弄出人命了,讓一個保安遞給那胖子一根魚竿抓着,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