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誰呀?」
一個保安手中拿着一罐啤酒喝問道。
卻見黑暗的樹叢中走出來一個身影,那身影自帶三分『神秘感』,因為大熱天他還穿着戴帽子的灰色衛衣,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明亮的眸子。
手上戴着皮手套,穿着牛仔褲!
神秘人並不理會他,依舊往前走。
燒烤攤上的一眾保安都站了起來,將手按在了橡膠輥上:
「問你話呢,你是哪個?」
「站住,再不站住收拾你了啊。」
「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
石厚寬也注意到了來人,心裏充滿了疑惑,這是何人?欲做何事?
本能的有些心虛,可是看看身邊這小一百號保安,卻放下了心來,高聲喝道:「你是幹什麼的?」
李澤終於停下了腳步,用一雙冰冷的眼睛看着石厚寬,沙啞着嗓子說:「有人給我五百萬,讓我取你的狗命。我不殺人,所以只要了一百萬,但是卻需要卸掉你兩隻胳膊。」
李澤還沒做好殺人的準備,那離他太遙遠了,雖然如今的他再不是以前的那個普通學生,而是大逆轉成為了另一重意義上的創世主,可殺人還是無法做到。
幫父親出口氣,讓父親不必再出那五百萬,李澤只需要廢掉石厚寬,廢了他的爪牙,讓他成為一隻沒毛的鳳凰即可。
石厚寬一聽見這話,眉頭一跳,失聲尖叫道:「可是徐洪濤派你來的?」
李澤愣了愣,心裏嘿然,我咋沒想到這個藉口呢?對,就是徐洪濤讓我來的,哈哈哈。
冷眼看了看石厚寬,呵笑道:「你不需要知道是誰讓我來的,他順便讓我給你一個警告,瘦死的駱駝,人雖然上了歲數,可一點點能量還是有的。」
李澤隻字不提徐洪濤的名字,可言裏話外卻坐實了石厚寬的猜測。
石厚寬越想越對,只有可能是徐洪濤派的人,因為自己坑了他五百萬,坑的他連一點脾氣都沒有。記恨自己是應該的。而又聽見這個神秘人說『人雖然上了歲數』這就更可能是徐洪濤了。
石厚寬經過了短暫的驚愕,然後便是滿滿的不屑:「就憑你?兄弟們,給老子抓住他。」
保安們聞言,抽出了橡膠輥,以扇形之勢向着李澤圍了過去。
李澤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十年的基礎功並不是開玩笑的,就憑你們?
胸有成竹,傲立當場,此時的李澤頗有高人風範。
忽的,腦後惡風不善,李澤心頭一緊,不好,被人不知不覺摸到身後去了。
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呢,就聽見『咚』的一聲悶響,整個人頓時眼前金星四射。
一個保安從身後走了出來,顛了顛手中的橡膠輥,一腳踹在李澤的後腰,將其一腳踹翻,冷笑一聲:「讓你裝?」
這是一個失誤。
李澤根本沒有料到身後有人偷襲,一個沒注意,居然讓人一棒敲到天靈蓋上了。橡膠輥打在身上可是很嚴重的,那傢伙外變軟,裏邊硬,打出來的都是內傷,主要是個震力。
根本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人抽在腦袋上了,李澤當場被打懵,整個人身子一軟,就被那傢伙一腳踹翻了。
眾保安蜂擁了上去:
「弄死他。」
「抽,狠狠的抽。」
「主要打腿,免得他跑了。」
「……」
人堆里,出師不利的李澤只能護着腦袋滿地打滾,圍了一圈人拿着橡膠輥在狂抽。
李澤鬱悶的幾欲吐血,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啊!
雖然有四個分身在幫他練基礎功,練就的他一身巨力無窮,可是這在真實的戰場上並沒有屁用。
他現在就像是張無忌一樣,空有一身內力,卻根本沒有將內力發揮出來的武功章法。對,李澤是有一身巨力,可他不會武功啊,最多算是個蠻子。
『啪啪啪』
橡膠輥如同雨點一般落在李澤的身上,這一下真的把他打急了,從小沒挨過打的他,哪受得了這種屈辱?士可殺,不可辱呀。他自命高手,絕對不能允許被保安群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