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怎麼也在?」田鑫想了起來,「我是被人用哥羅芳迷暈了,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染染,你說,是不是殺害驕陽會所四個男人的人做的?」
「有可能是!」貝染伸手抱住了她,「你有沒有見到是什麼人掠走了你?」
「沒有……」田鑫回憶道,「那個人從我身後襲擊我的,而且非常快和准,迷暈了我帶走……」
貝染非常慶幸,至少田鑫還是活着的,所以,她一定不會讓田鑫有事。
「我們現在在哪兒?」田鑫又問道,「怎麼這麼黑?你怎麼來了?」
「我在家裏想着這件case,然後收到了你的信息,說驕陽會所的四個男人case有了新消息,於是我就來了這個地方,哪知道一來,才知道你被吊在了樹上,我趕忙爬上樹去救你,然後就一起掉進了這個黑洞裏了。」貝染說道。
田鑫生氣的一踢牆壁:「肯定是迷暈了我的人發的,染染,那個人是故意引你來的了……萬一你有什麼事的話,怎麼辦?我就不同了,我孤家寡人一個,你不同,你還有大魚兒和小魚兒啊,你還有顧傾塵……」
「不要急!」貝染安撫着她,「那個人既然是故意引我來的,不會不出面的。田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
海景別墅。
鄭彤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她見段非尋離開之後,然後無聊的轉着電視,她告訴自己,從來她就是一個人過着日子。
所以,他走了,她也不會傷心。
她也不知道電視裏演了什麼,明明是睡了一下午,還是覺得有些困,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卻是聞到了很臭的藥水味,她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去而復返的段非尋。
他的手上拿着她着藥水,正在給她往受傷的腳踝上抹。
鄭彤的眉頭一皺,沒有想到她丟了藥進垃圾桶之後,他竟然還去重新買了回來,並且給她再塗藥。
段非尋一見她醒來,於是道:「不准再給我丟進垃圾桶里,否則看我怎麼治你!」
鄭彤的唇片一動,還沒有說話時,他又道:「不准不塗藥,你嫌區藥臭,我給你塗。」
鄭彤沒有說話,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春天來得是遲了一點。
可是,春天依然是來了!
她看着專心為他塗藥的段非尋,卻是突然被他抬頭的目光嚇了一跳,她轉過頭,故意漫不經心的不看他。
「嗯……輕些……」鄭彤見男人的力道有些重,她趕忙道。
段非尋卻是唇角邪惡的揚了起來,他凝視着,笑而不語。
鄭彤的臉上一紅,既然是夫妻,有些事情是有默契的。
比如晚上身體交付給彼此的時候,曾對彼此說過的最親密的話。
「我不要了……」鄭彤馬上說道。
「你要的……」段非尋笑容的弧度更大了一些。
鄭彤本不是這樣的意思,她是不要塗藥了!
可是,段非尋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偏偏說還要!
「我不要塗藥了!」鄭彤馬上加了幾個字。
「你還要塗藥的……」段非尋也加了幾個字,但是笑容不減,邪魅的笑容反而是更甚之前。
鄭彤一生氣就說道:「段非尋,我要拔了你的牙!」
「好!老婆……」段非尋反而是湊近了她,「先塗完藥,一會兒拔,怎麼樣?」
他凝視着她臉上的紅暈,卻是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
鄭彤轉過頭去不理他,無賴的男人!
……………………
建築工地上。
唐柏錦最近忙着工程的進度,他戴着安全帽,還在工地上沒有走。
或者,最忙碌的生活就可以忘記了生活里的不愉快,所以,他寧願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這時,他準備點燃了一支煙時,收到了一則短訊,短訊的內容是這樣的。
【柏錦,我是貝染,我的手機忘記在了家裏,我用的是田鑫的手機,你馬上過來這個地方……】
唐柏錦第一時間就往手機上說的地方趕了過去,他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