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門,你這麼年輕就當上火影了,真的是前途無量啊!」犬冢一族族長說道。
其他的人,全都你一言、我一語地向波風水門道賀,有些人還順便拍起了波風水門的馬屁。
和這些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岳,仍舊環抱雙手,坐在原位,沒有像大多數人一樣,前去向波風水門道賀。
&是一群令人厭惡的馬屁精。」宇智波富岳瞥了一眼波風水門身旁的幾十名忍者,小聲嘀咕道。
並非宇智波富岳不懂得人情世故,實在是因為宇智波富岳想要堅持自己的路子,不想和那一群趨炎附勢的人共事。
&今天這個陣勢,祭,難道是被他們拋棄了?」宇智波富岳皺緊了眉頭,內心疑惑道。
早在十年前,宇智波富岳就有意無意地拉攏自己的弟弟宇智波祭,意圖通過宇智波祭來實現自己進入木葉高層的計劃。
然而,宇智波富岳的小算盤,在宇智波祭進入「根」部那一刻起,就註定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時的宇智波富岳還天真地認為,宇智波祭進入「根」部,和宇智波祭「失寵」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直到現在,宇智波富岳才明白,事實上,宇智波祭早就不在三代火影的考察名單上了。
&智波的身份,當真還是阻礙了祭的仕途。」宇智波富岳自嘲地搖了搖頭。
雖說宇智波祭從小就在自來也身邊長大,和宇智波一族一直沒有什麼聯繫。然而,再怎麼說,宇智波祭終究還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脈。
即使宇智波祭的心不向着宇智波一族,以三代火影為首的木葉高層依舊很難放心將木葉交給宇智波祭去管理。
&計劃已經失敗了,看來只能執行b計劃了……」宇智波富岳撇撇嘴,眼神複雜地盯着春風得意的波風水門,內心暗道。
就在宇智波富岳齊聲站立,想要離開會議室時,奈良一族的族長,奈良鹿久,已經走到了宇智波富岳的身旁。
&岳族長,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奈良鹿久笑着說道。
&鹿久族長啊。」宇智波富岳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日向、犬冢、油女的族長都去祝賀波風水門了,怎麼不見你和亥一、丁座他們去向水門道賀啊?」
作為木葉聲名顯赫的奈良一族的族長,奈良鹿久此時沒有向波風水門道賀,已經是出乎宇智波富岳的意料了。
至於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為什麼也沒去道賀。
熟悉火影原著的人自然是清楚,自從戰國時代開始,「豬鹿蝶」(奈良、山中、秋道)就是一切戰鬥、一切行動了。
因為在「豬鹿蝶」中實際擔任隊長職務的奈良鹿丸沒有去道賀,作為「豬鹿蝶」的一員,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自然也就沒有去向波風水門道賀了。
&岳族長說笑了。」奈良鹿久露出了笑容,「要真是說起來,富岳族長,你不也是沒有去祝賀嗎?」
話一說出,宇智波富岳和奈良鹿久便互相盯着對方,想要看清對方的真實想法,幾秒鐘後,宇智波富岳和奈良鹿久同時大笑起來。
&是我的弟弟,他落選了,我自然會替他感到難過。」宇智波富岳輕哼一聲,不悅地說道,「至於這種場合,我不想去,所以我就不參與其中了。」
雖說宇智波富岳現在去道賀,會顯得宇智波富岳的胸襟比較開闊,然而,就連宇智波富岳自己都清楚,自己註定不是一個胸襟開闊、能夠包容一切的人。
更何況,宇智波富岳為人也從不喜歡向別人妥協。這種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宇智波富岳從未勉強自己去坐過。
&岳族長是真性情,這一點,我和亥一、丁座都十分佩服你。」奈良鹿久嘴角輕輕上揚,毫不吝惜自己對宇智波富岳的敬佩。
&實話,我也不想和他們一起被別人相提並論……只不過,人生的很多決定,都是身不由己的……」奈良鹿久坦誠地說道。
「……在我完全變得麻木之前,我還想再任性一回。更何況,水門是我的朋友,祭也是,單單向水門道賀而忽略了祭,這,並不符合我一貫的做法……」
原本,奈良鹿久和宇智波富岳一樣,都是打心底地反感日向忍者等人的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