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宇智波祭,正在執行保衛火之國大名的任務,無法脫身參加波風水門的就職儀式。
而波風水門去京都會見火之國大名的那一天,又恰好是宇智波祭到達京都的前一天,二人再次錯過了波風水門就任火影前最後的一次見面機會。
在奈良鹿久的眼中,宇智波祭和波風水門互為最好的朋友。宇智波祭錯過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高光時刻,這不免有些令人遺憾。
&啊,水門他能當上火影,也算是變相地實現了我的一個心愿了。」宇智波祭喝了一口湯麵,意味深長地說道。
&了,我要先去向水門匯報任務了,不對,現在應該叫第四代了。」宇智波祭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一樂拉麵館。
宇智波祭走後。
山中亥一用手肘頂了頂奈良鹿久的手臂:「鹿久,我總感覺祭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雖然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不過山中亥一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今天的宇智波祭,和之前的宇智波祭略微有些不同。
&對勁的地方?」奈良鹿久輕笑一聲,「有嗎?」
&說亥一,你從哪裏看出祭不對勁的?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啊!」秋道丁座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地問道。
&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吃上了,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山中亥一指了指秋道丁座面前超大型號的湯碗,鄙視地說道。
&在吃上怎麼了,亥一,你要知道,吃也是一門藝術……」
……
看着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奈良鹿久無奈地搖了搖頭。
&來,他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放下這一切。」奈良鹿久內心暗道。
奈良鹿久並非不知道宇智波祭的內心所想。
相反,木葉村中,除了波風水門這個摯友,宇智波祭的身邊就屬奈良鹿久最懂宇智波祭了。
剛剛的對話,其實是奈良鹿久在打探宇智波祭的口風。
本來,奈良鹿久還以為宇智波祭對於火影之位早就已經死心了。
沒想到,經過一番打探,奈良鹿久卻驚訝地發現,宇智波祭始終對於木葉高層和三代火影之前的諸多行為耿耿於懷。
很不幸,波風水門就任第四代火影的事件,恰好使得這種宇智波祭對三代火影、木葉高層的不滿逐漸演化為宇智波祭對木葉的怨恨。
如果繼續放任這種仇恨在宇智波祭的心中蔓延,遲早有一天,宇智波祭會做出損害木葉的行為。而這種情況,恰恰是包括宇智波祭的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望他能自己想通吧。」奈良鹿久輕嘆一聲,望着宇智波祭漸漸遠去的身影喃喃道,「現在我也只能祈禱,他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了。」
宇智波祭的怨氣,根源在三代火影和木葉高層那裏。
要想解開宇智波祭的心結,奈良鹿久做不到,波風水門也夠嗆,唯一的可能,便是三代火影親自開導宇智波祭,或向宇智波祭道歉,或使出「嘴遁」,說服宇智波祭接受現實的安排。
然而,奈良鹿久很清楚,三代火影是不會主動解開宇智波祭心結的。
事實上,宇智波祭不過只是三代火影的一個棋子,普天之下,有哪個對弈者會去考慮棋子自身的感受?
只是,三代火影很有可能忽略了一點:
宇智波祭,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火之意志」繼承人。
從始至終,三代火影始終將宇智波祭看作是和奈良鹿久、波風水門、犬冢鄂一模一樣的人。
然而,宇智波祭本來就不是火影世界的人。這也就決定了,從一開始,宇智波祭並沒有被三代火影所謂的「火之意志」洗腦。
換作奈良鹿久、波風水門等人,受到三代火影和木葉高層的不公平待遇後,這些從小就被灌輸「火之意志」的人,很有可能會選擇隱忍退讓,很多人,甚至會發自內心地認為三代火影的所作所為並不過分,反而是一種為了村子、為了集體的大義之舉。
正是因為忽略了這一點,三代火影才會咄咄逼人地要求宇智波祭多付出、少索取,一味地要求要求宇智波祭在必要的時候做出退讓,毫不退讓地要求宇智波祭為了木葉的利益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