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這一章其實是走的動畫路線,原著不是一夜發生的事情,但既要交待下齊格的初登場,又要把福利發出來,還要解釋下塞蕾尼凱對阿福到底是怎樣的心態,所以就這麼改了改。老規矩,看過小說的直接跳。
塞蕾尼凱·愛斯科爾·千界樹那冰冷的舌頭,正慢悠悠地在黑之rider的脖子上來回遊走。
「我說啊。」
橫躺在床上的阿斯托爾福,雙手被皮帶緊緊綁住。連環甲和部分鎧甲被卸下、胸口衣服被剝開。纖細的鎖骨和雪白的肌膚一齊暴露在外。真是煽情的姿態。
塞蕾尼凱壓在阿斯托爾福身上,她滿面通紅、用飽含情慾的濕潤眼神凝視着他。凝視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肌膚。
但阿斯托爾福的表情既非羞恥也非苦悶,而是驚愕萬分。像是厭倦了一樣,阿斯托爾福開口說道:
「吶,差不多可以住手了吧。」
「才不要。因為你的肌膚真是太美麗了,就算舔上一整天都不會膩。」
「我可膩了啊。」
「我心情很好,這樣就夠了。」
啊啊受夠了阿斯托爾福長嘆一口氣。
自從作為從者被召喚以來,自己的御主每天都樂此不疲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疼愛方式簡直乖戾異常。儘管她在阿斯托爾福身上讓手指和舌頭滑動匍匐,但用正常的方式愛護卻連一次都沒有過。
這要打個比方,感覺自己仿佛就像是個藝術品被愛着。不過沒有多少人會去舔繪畫和雕像吧。
「真是、好美啊。」呵,塞蕾尼凱呼出了一口感嘆的氣息。
要是平時,不論說出這句話的人是男是女,他都很樂意上前擁抱。但被她這麼說,自己卻高興不起來。
該說是不幸中的萬幸麼,她的大腦還沒有短路到會做出掏出令咒來威脅自己的愚蠢行為,但如果在決戰之後自己還倖存的話那就難說了。既然令咒是魔術的一種,自己就能用對魔力技能抵抗。但哪怕是a級,要違抗命令恐怕最多也只有一划的限度;如果被下了兩道令咒,不論是何種命令,自己都只能身不由主了。
在那之前,要是能依靠某些恰當的命令來消耗點令咒的話,那就幫大忙了
「啊啊,真遺憾。為什麼你的身體小刀切不開呢?」
真是危險的發言。
「那當然是因為我是為了戰鬥而被召喚來的啦……噢,差不多時間到了。」
好機會!阿斯托爾福想着,將皮帶扯得粉碎,站了起來。被推開的塞蕾尼凱不服地鼓起臉頰。
「我,就這麼被嫌棄麼。」
「這不是嫌不嫌棄啦。」
「按照傳說,阿斯托爾福不是個有名的色男麼?」(這句話就是我貼出這一章的動力。)
「這和那是兩碼事,哎呀真是的。」
確實如她所言,阿斯托爾福是個色男。但換句話說,他在自由的時候才會向中意的女性求愛。被一個女人強行逼迫,就算不情願也要有個限度。
而且最重要的是,塞蕾尼凱這位魔術師身上散發的死亡香味太過濃厚了。想必她打從出生起,就一直被塗滿鮮血和臟器。就算噴灑香水、清洗身體能除掉臭味,「死亡」本身卻揮之不去。
塞蕾尼凱會僅僅止於愛着自己所召喚的從者阿斯托爾福,有一個原因,是由於有絕對的力量差距。既然他身為英靈,那就不是施加暴力就能左右的存在。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作為魔術師的思維已經理解到在聖杯大戰分出勝負之前,自己必須最大限度地調動力量。
但,結束之後呢。
她完全沒有自信能壓制住私慾。想必她一定會動用令咒來侵犯、玷污、給這名無可言喻的動人英靈打上恥辱的烙印。
圍繞萬能願望機聖杯的第二輪戰鬥,她壓根就不以為然。在塞蕾尼凱看來,只要能和阿斯托爾福相親相愛,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與其說是「稍微」,不如說這份愛慕已經「相當」扭曲了。
「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塞蕾尼凱就這麼躺在床上,恍惚地看着匆忙換上衣服的阿斯托爾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