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無功的無力感侵蝕着saber的心,但她仍然不懼不屈,繼續揮舞手中的長劍。
laner與saber成犄角之勢,每當saber砍出一劍,他就會補上一槍,如果不這麼做,海魔那誇張的自愈能力就會在一秒鐘內恢復如初。
然而黃薔薇能壓制傷口的自愈,卻壓制不了海魔本身的增殖。類似原生動物的特性,讓海魔可以從身體的任意部分自我增殖。一根觸手被切斷,海魔直接將斷面吸收,然後再長出新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不,就算只有一點點,能讓海魔的腳步放慢也算是有意義了。但是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後的結局,現在的作為也只等於是無謂的掙扎罷了。
如果mor·alltah(狂暴之怒)在就好了,這樣的肉塊最多兩劍就
不,嘆息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沒有意義。
laner咬緊牙關,擯除雜念,雙槍揮舞得越來越迅疾,但從他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看,這樣的攻勢支撐不了多久,但性情高潔的槍之騎士不會放棄。
「喂,saber,laner!再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暫時撤退!」
聽見從頭頂上的戰車傳來的rider呼喊,saber大聲斥責。
「說什麼傻話!如果不在這裏擋住它的話」
斷成數截的觸手塊從上方落下,砸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最大一塊上站着手持太刀的斯卡哈。
「暫時的撤退是為了更好的進攻,我同意rider的意見。」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assassin。」laner一邊問,一邊順手用黃薔薇刺穿了斯卡哈腳下的肉塊它正試圖分裂再生。
「確實一個想法。」
「那還等什麼,走!」
不等斯卡哈說完,rider用力甩動韁繩,駕馭着兩頭神牛往岸邊飛馳,臨走之前也沒忘了給海魔留下兩道神雷轟頂。
斯卡哈左手一揚,一條軟鞭劃破空氣,拴住了rider戰車的扶手,借着神威車輪一路滑行。aber與laner對視一眼,各自用盡全力揮出最後一劍兩槍,跟着在rider之後跑過水麵,退回愛麗絲菲爾等待的河岸上。
與神威車輪一同落地的斯卡哈徑直走到愛麗絲菲爾身邊,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這位人造人,開口說道:「saber的御主,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我,我嗎?」愛麗絲菲爾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漂亮的紅色眼眸中滿是疑惑,「那個,我需要做些什麼」
「很簡單,希望你把原本屬於saber的東西還給saber。」
「!!!」
聽到斯卡哈的話,愛麗絲菲爾身體劇烈顫抖,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同於愛麗絲菲爾的震驚與恐慌,其他人則是完全聽不明白,saber問道:「什麼意思,assassin,愛麗絲菲爾有什麼東西要還給我嗎?」
「有,那是你的聖遺物,你們之間的『緣』」斯卡哈伸出兩根手指點在愛麗絲菲爾的胸前,「你的劍鞘。」
「!!!」這一次輪到saber震驚了,她看了看斯卡哈,又轉向愛麗絲菲爾,喃喃地說道,「我我的劍鞘?」
斯卡哈輕輕嘆了口氣。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這裏揭露這件事,但想要解決目前的事態,讓saber取回劍鞘是最佳的方案,至少比她能想到的剩下的兩種方案更好。
「愛麗絲菲爾」
或許是承受不了saber期盼的目光,愛麗絲菲爾咬着牙點了點頭。
「你的劍鞘在我這裏,以概念武裝的形式封存在我的身體裏,是不,沒什麼,我是想問為什麼assassin會知道?」
把劍鞘交給愛麗絲菲爾的是她的丈夫衛宮切嗣,為了保證以代理御主身份出面的妻子的安全,切嗣還特別叮囑愛麗絲菲爾不能讓saber知道。愛麗絲菲爾遵從了丈夫的囑託,可她的內心深處一直為此感到愧疚,劍鞘原本就是騎士王的所有物,自己和丈夫的做法屬於不告而取,擅自借用。
不過,這件事情只有愛麗絲菲爾和切嗣兩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