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凜的問題,吉爾伽美什一邊努嘴,一邊調侃。
「就在你後面躺着,小丑說你視力不行一點都沒錯。」
遠坂凜扭頭一看,好不容易恢復的心態又崩了。
吉爾伽美什沒有騙她,露維雅確實在她背後不遠的地方躺着,神態安詳,呼吸平穩這沒什麼,問題出在露維雅的從者迦爾納身上。
這位實力、相貌、品格都是最頂級的的大英雄靜靜地坐在一旁守護,一動不動,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
對比下自家從者坐視自己被玩弄,並以此取樂,這待遇一個天,一個地為什麼從者和從者之間的差距那麼大?
心態失衡之間,露維雅也「唔嗯」一聲,醒了過來。
「這裏是……」
「master,您沒事真是太好了。」迦爾納的聲音蘊含着發自內心的喜悅。
「迦爾納?我這是……」
凜用手撐地,想要坐起來不愧是凜的翻版,流着同樣血脈的姐妹,連反應都是一模一樣。由此引發的結果也是同樣,腦袋剛離開地面一秒,又因為體虛乏力,落了回去。
不過這一次,後腦勺沒有和大地來一次硬碰硬的親密接觸,在腦袋即將落地的前一瞬。迦爾納眼疾手快地用手墊住露維雅的後背,止住下落的同時緩緩扶着她坐了起來。
看到這個貼心的舉動,凜差點哭出來這麼好的從者我為什麼沒遇到,偏偏落到那個討厭的女人手中。
「謝謝你,迦爾納。」露維雅點頭致謝。
迦爾納卻搖了搖頭:「這不是什麼值得道謝的事情,master會昏迷是我疏忽所致,我應當為此道歉。」
「不,你說錯了。」露維雅糾正道,「我交給你的任務只有一個,戰勝遠坂家的從者,除此之外的一切你都不需要承擔責任。我會變成這樣是我自己修行不足,與你無關。應該說謝謝和道歉的都是我才對。明明誇下海口,卻沒能履行好御主的職責,拖累了你,還讓你來救我。」
「不是我,與英雄王為敵,我無法分心,救你的是他。」迦爾納二次搖頭,對着側前方伸了下手。
「你是……」露維雅愣了一下,接着身體微微前傾,優雅地對慎二說道,「向你致謝。」
「沒什麼,舉手之勞。雖然你不一定不知道,但我們之間也有點淵源,我不能放着不管。」
慎二笑着擺了擺手,那種溫和得體的態度和對待凜的時候完全不同,讓後者一陣碎碎念。
「裝,你繼續裝。」
「我知道啊。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露維雅並不覺得意外,她一邊扶着迦爾納的肩膀,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說道。
「第二次?」慎二微有些發楞。
「上一次還是在剝離城的時候。」
「啊」
露維雅提到的某個名字喚醒了慎二的記憶,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被你發現了。」
「姑且我也算是一名摔跤手,不可能看錯摔跤的技法和禮儀。」
這裏的摔跤自然是指古希臘綜合格鬥術「潘克拉辛」,慎二曾兩次在露維雅面前使用過摔技。第一次是摔露維雅本人,第二次是摔faker,摔完後,慎二還都本能地甩了甩膀子,作出了喀戎在傳授技巧時一併授予的摔跤禮儀。
雖然慎二第一次以「蒙古搏克」為藉口搪塞,但那只能騙騙不懂摔跤的外行人,騙不了露維雅這樣的行家。在慎二摔faker的時候她就已經懷疑了,回到時鐘塔後又私下做了些調查,基本可以確定那就是一個人。
「不知道是該稱呼你為沈仲,還是mr間桐。」
「沈仲是在東亞旅遊時的化名,間桐慎二才是本名,嗯,願意的話叫慎二也可以。」
「真遺憾,明明我覺得沈仲這個名字更好聽一點。」
露維雅不無惋惜地說道。對少年來說不過是一場不值得銘記的短暫旅行,卻給少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慎二的發音也不錯你會出現在這裏是?」
「單純地過來看看。間桐家在冬木市住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