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看到此人,雙目頓時眯了起來。
至於周圍其它的學生,也有很多人認出了此人的身份,全部都倒抽一口涼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河陽省商界第一人,孔書記孔有為的兒子,孔永德。
「嘶!怎麼會是他?」
「他怎麼來這裏了?不應該啊?他不是在省城麼?」
「他什麼時候來的燕京?」
「孔永德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記得孔書記不是和蕭凌交好嗎?」
「就是!聽孔永德這口氣,怎麼和郭鳴旭他們一夥了?誰知道怎麼回事?」
台下的一群考生,全部看着孔永德議論紛紛起來。
雖然他們沒有真正的見過孔永德,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在電視上面看到。
作為河陽商界第一人,再加上孔有為的兒子的身份,幾乎是電視上面的常客,每次在河陽電視台,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所以對於孔永德,他們一點都不陌生。
但是讓他們不解的是,按照傳聞,這孔永德和蕭凌的關係,應該不錯才對。
那麼剛才孔永德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孔永德走上台去,呵呵笑着向朱亞雷打招呼道:「朱大師好!」
說着,伸出了右手。
朱亞雷也呵呵回應道:「原來是孔老闆,你好!」
孔永德微微一笑,又向郭鳴旭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向蕭凌道:「對人尊敬,是一個人最起碼的禮德,尤其是像朱大師這種在醫學上有突出貢獻的人,我們更我們對他們表示足夠的尊敬!」
蕭凌聳了聳肩,坐了下去,根本就沒有答話。
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孔永德的來意?
很顯然,這一次孔永德之所以過來,無非就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罷了,讓自己明白沒有了他們,自己什麼也不是。
畢竟上一次在蕭宅,自己直接把他轟了出去。
以他的脾氣,根本就不可能無動於衷。
從孔永德的這次行動來看,蕭凌已經非常的清楚,這次孔有為父子,選擇了站在布衣門那一邊。
不過對於這一切,蕭凌早有感覺。
從他把孔永德轟出蕭宅的那一刻,他就猜測孔有為很有可能會和布衣門握手言合,然後站在他們那一邊。
而現在,只是親眼看到了結果而已。
只是對於孔永德的這個下馬威,蕭凌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給自己下馬威?
讓孔有為親自來吧。
一個跑腿的,也想給自己顏色看,還不夠格。
真以為我蕭凌是靠你們,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嗎?
沒有了你們,我蕭凌依然是蕭凌,但是如果沒有我,你們已經死了。
我蕭凌是靠自己的本事,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如果我只知道依靠別人,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孔永德也沒有繼續逼迫蕭凌,看到蕭凌坐下之後,就輕拍了一下桌子,吸引了一下眾人的注意力。
「大家好!我叫孔永德,相信應該有不少人聽說過的名字,我也就不多做自我介紹了!我今天要說的,是站在我旁邊的這位朱亞雷大師,朱大師今年六十餘歲,在中醫學的道路上,走了四十多年,醫術精湛無比,在整個國內,想要找到幾名比他的醫術還要好的人,真的很困難!這樣的人,值得我們所有人尊敬!」孔永德郎聲道。
下面的學生聽到這話,很多人都點了點頭。
不過也有一些人,依然皺着眉頭。
畢竟剛才郭鳴旭等一群人,想要強行把周舒雲的事,可是狠狠的傷了他們的心。
「說得好!」郭鳴旭跳出來,興奮的使勁鼓掌喊道,甚至比對朱亞雷的時候,還要熱情!
當孔永德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興奮不已了。
這可是河陽省一把手孔書記的兒子,比朱亞雷那條大腿要粗得多。
他郭鳴旭只是燕京一所普通的院校的院長罷了,和普通人比起來確實是風光無限。
但是對於孔永德這種身份的人,他平時連和他們聖誕的機會都沒有。
而現在,有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