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也安靜的站在魔妖將軍的身後,看着那幅唯一的壁畫。
那幅壁畫和魔宮中的一樣,一個娟狂的紫發男人,靠着當時只有一個頭的安拉。他的身周,是很多百萬年前的魔鬼。整幅壁畫透漏而出的輝煌和血腥之感,想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就是魔族,一寸疆土一寸血!
魔妖將軍回頭,看向一身狼狽的魔殞陽,問:「你明白了嗎?」
魔殞陽向他點了點頭。
&明白。」
說着,魔殞陽走上前,站到魔族第一代君主的位置上,張開雙手,像是要擁抱一切的樣子。
&煌、榮耀、殺戮、黑暗!我將成為你們的君主,唯一的君主!魔族只是魔族,你們所等待的,你們所渴望的,我都可以給你們。我相信有一天,你們會臣服於我,縱橫無雙。」
魔妖將軍剛毅的臉沒有半分的改變,他說:「實力。讓我們臣服於你,就要有實力,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魔殞陽洒然的笑了笑,少女的臉龐少有的帶了幾分霸氣。
&不會像你許諾我會用多少時間來成為九級咒禁師,也不會向你們許諾我什麼時候登位。我這次來這裏,只是為了讓你們知道,即使是現在的我,依然有能力作為新君,統領魔族。」
魔妖將軍的紫黑色的雙眼沒有半分的波動,他只是注視了一下那個少女瑰麗的紫色雙眼,又將視線移向了滄若念歸。微微怔愣,然後就回頭繼續盯視着那幅壁畫。
&吧。這兩天養養傷,你證明給我們的機會。很快就到了。」
滄若念歸窩在墨夜的懷裏,有點疑惑剛剛魔妖將軍看她的意思。他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機會』,還與她有關?
四人退下,等在外面的季崩領着他們向外走去,為他們在魔妖軍府安排了房間。
季崩對他們四個說:「魔妖軍府沒什麼規矩,你們可以自由進出。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經常到外面去,小心為上。」
說完,季崩就離去了。
壁畫前,魔妖將軍注視着這幅壁畫,忽然就開口問道:「怎麼樣?」
陰暗處。一個一身灰色長袍的男人回答說:「不錯。」
魔妖堅毅的面龐扯動了一下,說:「五位信徒,六十位三級死士,三十位四級死士和二十位五級死士,這樣的成績,只是不錯?」
灰袍男人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非常不錯。」
魔妖的嘴角又抽動了一下,問道:「推她?」
灰袍男人聳了聳肩,說:「待定。畢竟,她也是一個能惹禍的主。」
&過...」灰袍男人的語氣轉為凝重,「她要是能解決,就不算是惹禍了。」
魔妖側頭。有點諷刺地說:「你不是向來中立的嗎?」
灰袍男人在黑暗中的臉越發的深邃不明,他說:「我沒說過,我只支持魔君。」
說完。他就轉身消失在了黑暗裏。
魔妖微微搖了搖頭,你到底還是中意這位新君。否則你怎麼會說出支持魔君這樣的話來!不過,他也很期待。魔殞陽要怎麼解決她自己惹的禍。
後來四人遇見了住在魔妖軍府的殺令無陌,殺令無陌早到一天的時間,他為了躲避截殺,並沒有和魔殞陽選擇一條線路,而是選擇了一條偏僻的路,同時也成功的幫魔殞陽分擔了一部分的暗殺者。
回到房間,滄若念歸還在思考魔妖將軍那一眼的含義,墨夜輕柔的將她放在軟榻上。
滄若念歸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墨夜。
奇怪,按照墨夜的性子,在陌生的地方一般都是抱着她坐下,怎麼會將她放在軟榻上,然後自己站着。
然後滄若念歸就想起來,魔殞陽在沼澤里說過,說墨夜使最先擊殺白蛇的,他不會是受傷了吧!可是墨夜的衣着很完好,不像是有受傷的樣子。滄若念歸疑惑的看了看墨夜,但是墨夜的行為確實有點反常。
墨夜作為咒靈,必須分擔身為主人的滄若念歸所承受的傷痛,但是身為咒靈的墨夜自己受傷,是不會施加給自己的主人的。而且,墨夜的想法滄若念歸可以完全的知曉,但是滄若念歸若是不想墨夜知道自己的想法,墨夜是不可能知道分毫的。
滄若念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