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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矽膠臉皮?
郎軍心裏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他的手抓向了屍體的臉,然後用力的一撕……
嘶啦一聲,屍體的臉皮頓時被郎軍給撕掉了一層!
媽蛋,果然是粘的假臉啊。
郎軍心中暗罵,把這張矽膠臉皮拿在手裏,再次往屍體的臉上望去,只見這屍體的臉已經是另外一個陌生的面孔了,哪還是閃雷教教主?
「啊!完蛋了完蛋了!」
蔣忠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緊張的要命,心裏害怕極了。
郎軍倒是不怕,但殺死的人不是閃雷教教主,這讓郎軍很是窩火。
「外甥女婿,你說這個人為什麼要冒充閃雷教教主啊?這不是來送死的嗎?」
蔣忠問郎軍道。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閃雷教教主派他來的。」
郎軍道。
「閃雷教教主為什麼要這樣做?」
蔣忠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問郎軍。
郎軍想了想,道:「閃雷教教主很狡猾,他約你見面之前,應該預料到我會出現了,如果不弄個假的閃雷教教主,怕我不輕易現身。」
「有可能,看來閃雷教教主是真的怕你啊,他都沒敢露面。」
蔣忠感慨的說道,此刻他對郎軍佩服極了,連閃雷教教主都怕郎軍。
郎軍沒再說什麼,從欣喜到失望,郎軍覺得這落差有點大。
過了不多時,警方趕到了現場。
郎軍和蔣忠都接受了警方的問訊,由於是人命大案,警方把郎軍和蔣忠都帶回了警局,慎重調查。
經過一番調查後,警方確定死者就是斜教的成員,於是把郎軍和蔣忠放了出來。
「外甥女婿,現在咱們怎麼辦啊?」
站在鬆口縣警局的門口,蔣忠感覺心裏很沒底,問郎軍道。
郎軍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今晚閃雷教教主沒有出現,而是弄了個替身來對付郎軍,可見閃雷教教主行事有多謹慎詭秘。
逃回去的四男一女,肯定把經過都告訴閃雷教教主,這樣一來閃雷教教主就更不會輕易現身了。
想到這些,郎軍心裏有點後悔,當時就該駕車去追擊那四男一女的,抓到他們,好歹是個線索。
可當時以為滅了閃雷教教主了,郎軍心情大好,就沒有去追擊那五個小嘍囉,現在想想還是很後悔的。
「你先回家吧,我去接雨柔和雨嫣。」
郎軍對蔣忠說道。
蔣忠苦巴着臉,站在那好一會都沒有動。
「怎麼還不走?」
郎軍不耐煩的問道。
「外甥女婿,我現在回家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啊?」
蔣忠忐忑的問郎軍道。
郎軍微微一皺眉,還別說,蔣忠現在還真是處於危險之中,閃雷教教主不會放過蔣忠的。
「應該很危險,你自己多加小心。」
郎軍平靜的說道。
這……
蔣忠都快哭了,郎軍說得倒是輕巧啊,多加小心,怎麼多加小心啊?
「外甥女婿,要是閃雷教的人找上門來,我肯定抵擋不住啊。」
蔣忠帶着哭腔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
郎軍很無語的看了蔣忠一眼,對這個囉嗦的傢伙很是不耐煩。
最主要的原因,是郎軍對蔣忠的印象太差了,第一次見面,蔣忠這貨就準備把郎軍和方雨柔都害死,可以說是既自私又心狠手辣,毫無人性。
雖然後來蔣忠好像悔悟了,但這件事,郎軍沒辦法當作不存在。
蔣忠也知道郎軍看不上他,他只好厚着臉皮說道:「外甥女婿,你能不能住到我家裏啊,保護我一下……」
你妹的。
郎軍見蔣忠還得寸進尺了,心裏更加的不耐煩,問蔣忠道:「那雨柔和雨嫣怎麼辦?」
「帶她們一起來我家住啊。」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再把我們都給害了。」
郎軍冷冷說道。
蔣忠被說得面紅耳赤,趕緊說道:「外甥女婿,之前的事確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