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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的中庭花園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呵呵,有意思!」
譏誚的語聲打破了沉默,饒有興趣的看着>
聽到這極具諷刺的話語,俏臉上湧現冷意:「,你什麼意識!」
搖頭一笑:「啊,我只是在欣賞你苦惱的表情。」
「你……」
「雞窩沒了,果然我還是很討厭你啊!」
聞言欲怒,可是一旁沉默良久的薛立卻將其打斷。
他卻是將『雞兒家沒了』直接省略成雞窩沒了……這讓在場的幾人,包括一臉冷意的都是嘴角一抽。
吉爾伽美什的臉頰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
「雜種,你想死嘛!」
薛立一撇嘴,卻是直接無視了吉爾伽美什,轉而對着問道:「吶,美女,你心中的王者是什麼樣的?」
「啊?」
薛立突如其來的提問讓為之一怔,就連薛立話語中的調戲之詞都沒有注意。
「嗯,算了,不問你了。」可是還未等反應過來,薛立便搖了搖頭:「我想你肯定會說什麼『正確的統治』和『正確的秩序』之類國民心目中王者的形象,但是這些——」薛立話語一頓,抬頭注視着的俏臉,一字一句的道:「是你心中的王者之道嘛?」
「這……」
神色一凝,薛立的一句話可以說是直擊其內心深處,聽過征服王的一番話後,現在就連她自己也已經感到迷茫。
可是薛立卻仿佛早已猜到了她的反應一般,不等其回答便開口道:「不,這不是,因為你心目中壓根沒有什麼狗屁的王者之道,一切都只是模仿民眾口中的王者,只是在做一個名為『國王』實則為國民奴隸的傀儡而已,毫無主見,只是一昧的聽從國民的願望,成為他們口中的國王的無知傀儡。」
「夠了——!」
的俏臉變得漲紅,想要用自己的王者之道反駁薛立的話語,可是卻不知為何她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仿佛就連自己的本心也認同薛立的話語一般。
薛立見狀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追憶之色,柔聲道:「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個王者。而她心中的王者之道卻與你們大不相同,甚至在我的心中她的王者之道才是最強的。」
「哦?」
聽到這裏,吉爾伽美什和征服王兩人卻是坐不住了,同時將凌厲的目光轉移到薛立身上。
「區區雜種,也敢妄談王者之道,如果讓本王看到你那個不知量力的雜種朋友,我一定讓她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
「你想死嘛?」
本來還一臉追憶之色的薛立,神色頓時一變,冰冷的看着吉爾伽美什:「她不是你所能侮辱的,她的王道也是我唯一承認的。」
斬釘截鐵的話語伴隨着的是滔天的殺意,翻騰的血海讓在場三位王者皆是神色一凝。
至於韋伯和愛麗絲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血紅,血色的圓月於虛空懸掛。幾乎瞬間冷汗便將其二人籠罩,無法言表的恐懼從心底升起。
而在下一刻,征服王與騎士王同時擋在各自的御主身前,為他們擋住了薛立的殺機。
「啊,看走眼了啊,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呢。」征服王笑着搖了搖頭,雖說在笑,但那笑容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反而顯得很是冰冷:「如此的殺意,如若不是屠戮一個時代、上億生靈是不可能凝聚的啊。」
「殺了再多雜種也依然還是雜種。」吉爾伽美什心底雖然也感到凝重,但是並沒有那麼在意。
只有騎士王一臉憤怒的看着薛立:「冷血的屠夫!」說話間右手已然握於腰間虛空,如同把握這劍柄一般。
可是薛立對其的動作卻置如未聞,冰冷的目光注視在吉爾伽美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