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文猖狂到我病從床上驚坐起,盜文者祝你們原地炸裂! 那是一名中年女性, 穿着復古的盤口中華風長衫, 盤着精緻的髮髻, 固定住髮髻的那根簪子, 是很廉價的人造水晶跟貝殼,用很細的銅絲扭在一起製成的——是蘇秦喜歡上漢服跟簪環之類的物件時候, 做成的第一樣成品, 喜滋滋的拿去給她, 雖然她一臉的不以為然, 但卻一直戴在鬢間。
其實後來蘇秦還有送過別的簪子,但是她卻獨獨喜歡蘇秦做的第一支, 偶爾發現銅絲鬆動了, 還自己就着剪藥材的剪刀, 又給扭緊回去。
周季早些時候就在太后的那間中醫診所里混日子, 後來也是太后幫忙找人給說進醫院裏去的,太后一直都很照顧蘇秦, 只是不說出來, 可她做的從來沒少過。
明明蘇秦爸爸走以後,她就可以不用這麼繼續看管着蘇秦了, 完全可以找個好對象高高興興再婚度日, 但是她偏偏就是沒有。
蘇秦一直很想問她, 你為什麼不再婚呢, 你再婚了……就可以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守着她這個古里古怪的孤僻兒……值得嗎?
忽然間那個人回過了頭, 歲月讓她的臉上出現了許多細紋,尤其法令紋,但卻沒有折損過她眼裏的平靜與穩重,有時候蘇秦覺得自己的性格也有些像她,畢竟父親在她十歲過世以後,接手親力親為照顧教育蘇秦的人是她,時間久了很難補耳融目染了她的那種性格。
看着蘇秦,她也只是稍稍眉眼弧度柔和了一些,還是不言苟笑:「回來啦。」
蘇秦走過去在她邊上坐下:「宋姨你還沒睡啊……」
&要睡。」太后說着就要起身,蘇秦連忙伸手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我要醒了。」
將要起身的女人有些錯愕的看着蘇秦,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那一瞬——
現實中在自己頭頂上用一根粗麻繩吊着一小桶冰塊懸着,而粗麻繩系在床頭支架上,在靠近麻繩的一點點着一根蠟燭。
蘇秦入睡前做過實驗,確保了蠟燭會在什麼時間內燒斷繩子,也反覆確認過了安全性後,才做了這樣一個自我喚醒的機關。
當那一小桶的冰塊帶着不少冰塊融化後形成的冰水全部潑在蘇秦臉上時,巨大的冰冷感刺激使得睡夢中的蘇秦幾乎是立刻彈了起來,與此同時,緊緊抓住弗萊迪手的蘇秦也成功把對方拖到了自己的床上——姿勢有那麼點尷尬,好在蘇秦本人並不在意這種細節,而是極快的一腳把弗萊迪踹下床,並迅速抓起一把一早放在手邊的磁鐵扔向他。
遂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覺在鼻樑上的弗萊迪,真氣的想用自己的剪刀手狠狠修理她,接着就迎來了一大堆大小不一的磁鐵塊,他有些怒而反笑地嘲笑着蘇秦:「哇哦,看看我可愛的蘇秦,你已經被恐懼擊潰了嗎,你這是想幹什麼?」
弗萊迪舉起了自己的剪刀手,那一片片折射着寒光的刃片之間夾着些許的磁鐵塊,他的笑容越發的嘲弄:「你不會想用這個來砸死我吧,那你需要更大一些的才行啊。」
蘇秦特別老神在在的看着他,然後絲毫沒客氣地繼續抓起更多的磁鐵砸向他,弗萊迪閃躲着,閃躲不了的就用兩手揮舞着去揮開,一邊抵擋這蘇秦不痛不癢的攻擊,一邊嘲笑她:「可憐的蘇秦,你把我拖到現實來是你最大的錯誤,你看看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你再也無法殺死我了哈哈哈哈!」
而直到他發現自己的右手越來越難張開五指,並且手掌的重量越來越讓手臂無法忽視,那些大小不一的磁鐵將刀刃各個能吸附的面都緊緊地咬住,以至於刀刃之間已經徹底無法活動,尖銳的頂端也都吸附上了磁鐵,再也不能輕易的劃開物品。
蘇秦看了看自己亂糟糟幾乎是毀了的房間,嘆息着今晚自己要勞碌了,隨即猛地抓起了跟彼得借來的棒球棍——善書者不擇筆,善舞者不擇兵。
一直到被蘇秦打野狗似的打得滿地找牙,弗萊地都沒能想通這特麼事發生了什麼,他在哪裏他要幹嘛他是誰他都快想不起來了,他就只覺得渾身哪裏都疼,明明是死過的人卻又再次生出了自己要死的恐懼,可當他意圖開口求饒,卻被蘇秦用棒球棍頂端直接爆了滿嘴的牙。
&都跟你說了,你不了解東方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蘇秦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