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眉毛一挑,他知道,鹹魚這是也算準了他的打算,也用布來應對了。不過紅孩兒並沒有換的意思,只要出布,肯定不會輸。這鹹魚是個萬年老油條,臭流氓,鬼點子也不少,他沒必要冒險。
結果第二回合,又都是布!
第三回合還是布!
第四回合!
布!
第五回合!
布!
……
方正看着這兩個固執的傢伙,搖搖頭,打了個哈欠道:「讓他們慢慢比着,淨真、淨法、淨寬你們也別看着了,去前院看看情況。最近香火這麼旺盛,你們可別懈怠了。」
三個小傢伙尋思着,這兩個傢伙一時半會也不會有結果了,於是點點頭,紛紛出去了。
方正搖搖頭回禪房去了。
這一天,來一指寺的香客就沒看到鹹魚護髮和淨心小法師,只聽後院不斷傳出石頭剪刀布的聲音。奈何,後院禁止香客入內,大家也只能將一肚子疑問放在心裏了。
日上中天,方正帶着松鼠、猴子、獨狼開飯了,而邊上,紅孩兒和鹹魚兩眼通紅的,還在那喊着石頭剪刀布。
「師父,真不叫他們吃飯啊?」松鼠問。
方正搖頭道:「難得他們找到一件比吃飯重要的事情,讓他們繼續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他們不吃的飯,我能不能打包?」松鼠低聲道。
方正:「……」
同時,那邊的石頭剪刀布的聲音也嘎然而止!
下一刻,只聽嗖嗖兩聲,紅孩兒和鹹魚就位,然後以狂風掃落葉的速度飛快的吃完飯,接着又跑回原地石頭剪刀布去了。
傍晚,方正和猴子在萬眾矚目中敲鐘擊鼓,後院依然石頭剪刀布。
半夜,方正睡的正酣,外面依然石頭剪刀布。
方正翻了個身,繼續睡。
第二天,方正一起床,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外面怎麼沒有石頭剪刀布的聲音了?
方正好奇的推開門,準備一探究竟。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紅孩兒坐在廚房的門口,大碗大碗的喝着無根淨水。看那樣子,宛若喝酒一般,十分的好爽霸氣,也不知道是贏了開心的,還是輸了氣的。
方正走過去問道:「誰贏了?」
話音才落,就聽門口傳來腳步聲,接着就見到鹹魚肩膀上扛着拐杖,拐杖上掛着一個黑色小布包,一副要出遠門的架勢,臉上更是得意洋洋的笑着,一看到方正,就笑道:「大師,咱們啥時候出發?」
看到這裏,方正明白了,這是鹹魚贏了。可是他就好奇了,鹹魚是咋贏的呢?按理說,紅孩兒只要不停的出布,就不存在輸的可能啊!
方正好奇的看向紅孩兒,然後問了。
紅孩兒淚眼汪汪,無比氣憤的指着鹹魚道:「師父,這鹹魚忒不是東西了!太有心機了!」
「哎哎哎,淨心,你可不能亂說我壞話啊。我純潔着呢,明明是你算計多了……」鹹魚哼哼道。
方正揮揮手,讓他閉嘴,讓紅孩兒繼續說。
紅孩兒道:「這老混蛋跟我玩了一天一夜的布,突然撅着屁股挑起魚尾巴出了剪刀!我想罵人……」
說到這,紅孩兒臉上全是眼淚,抓起大碗,咕咚就是一大口。
方正恍然大悟,難怪平時跟個人精似的鹹魚會突然跳進那麼明顯的坑裏,感情這傢伙在算計紅孩兒呢!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個比一個能算計啊!
不過認賭服輸,方正還是要帶鹹魚下山的。
鹹魚叫道:「大師,這次我就不用裝死魚了吧?」
方正搖頭道:「不行,雖然你已經對外公開了,但是貧僧可不想出去被人圍觀,會走路,會說話的鹹魚,可比大熊貓稀罕多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裝死魚吧,到了地方了,你再下來活動。」
鹹魚無奈,只好乖乖的將他的小行李卷塞進須彌鱗片當中,然後往地上一躺,裝死魚了。
方正再次準備了些食物塞進鹹魚的須彌鱗片當中,最後將那塊黑布找出來,然後將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