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跡象,沒辦法,我現在只能直接朝着側方的牆壁爬了上去,打算依靠這附近密密麻麻的圍牆來閃躲他們的攻擊。
可是蠱火槍的數量卻要比我預料的多了不少,而且會用的人也很多,沒多久,我就被足有二十多個手持蠱火槍的鎮民死死圍困在了角落裏。
就在這危急關頭,我卻發現包圍圈居然出現了一個缺口,這邊的幾個鎮民紛紛把蠱火槍扔在地上,開始朝後方跑了起來,像是在迎戰什麼敵人一樣。
很快其他方向的鎮民也開始減緩了對我這邊的襲擊。
蠱火一退散,我便重新恢復了活力,我趕忙一個地打滾離開這死角,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殺死了兩個拿蠱火槍的鎮民,接着我便看到了他們迎擊的對象……
我本來以為這或許是消息靈通、反應機敏的陸明來救我了,然而我卻發現這些人居然……也是鎮上的人!
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之前我套消息的那個賣酒老闆也在其中。
而且他好像還是個領頭的,此時正大聲指揮着身邊的幾個人來救我。
為了區分鎮上兩派人的稱呼,我就先把魏元虎的人稱作鎮民,而酒老闆帶來的人稱謂反抗軍。
這反抗軍的人數貌似也不少,光是我現在能看到的就有二三十個,而且我還可以聽到更多的喊殺聲在從外層響起。
這倒是意外之喜,本以為這酒老闆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吃貨,沒想到居然能來救我。
我趕忙告訴那幾個反抗軍不必管我,而是讓他們務必確保我另外兩個同伴的安全,那酒老闆快速跑到我身邊,指着身後的一條長走廊說道:「在裏邊!」
這走廊也正是我剛才翻滾進去有被蠱火槍逼退的那個地方,也就是我之前和艾米、賀雲松以及那個緬甸紋身男被關押的地下室通道口。
完事後那酒老闆還丟給我一把小匕首,這匕首倒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至少在狹窄空間下還是能比開山刀靈活一些的。
我把這匕首直接插在腰間,然後帶頭跳了下去。
那酒老闆和另外幾個反抗軍也隨後跟了上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來幫我?」我忙問道。
「我不傻。」酒老闆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但現在卻已經滿額的皺紋了,頭髮也有些發白,一看就是平日裏喜歡思考謀劃的人。
他繼續說道:「我知道傳言是假的。」
「什麼傳言?」
「說蠱蟲病毒會自行消亡的傳言純粹是無稽之談。」酒老闆說道:「現在想要活命,要麼就是進入東口省躲避,要麼就是主動想辦法清除災變,其他都是死路一條,我不想死,這些和我一起反抗的人也不想死,所以我們就來幫你了。」
……
「你是說……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酒老闆笑了笑:「從你和我打聽事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我以前曾經在救世軍手下當過廚師,對你的照片很熟悉。」
沒想到這鎮上還真有認識我的人。
也得虧這是個思想開明的人!
「你們有多少人!」
「大概不到一百人,他們會負責拖住外邊魏元虎的追隨者,你把你的同伴救出來之後,我們就一起去你在東口省的營地!」
……
額。
恐怕這酒老闆要失望了。
原來,他以為我在東口省有一處穩固的據點呢,或者是在別的地方有什麼大型的根據地。
可實際上,我自己現在都處在漂泊流浪的狀態。
不過事已至此,不僅我沒有退路了,這些反抗軍的人也更沒退路了,我可不認為在發生這樣的叛變之後,魏元虎還能讓他們繼續待在鎮子裏。
因此我也沒有把事情挑明,只是告訴那酒老闆要讓他的人儘可能減少犧牲,因為這些人算得上是我來到東口省附近之後首批主動追隨我的人,這可太難得了,我可不想讓他們死傷太多。
酒老闆叫我不用擔心,說是他們所有的人都做好準備了,只要救出我那倆同伴,他們就可以全身而退。
就這樣一路交流,一路砍殺了幾個鎮民,最終我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地下室門口。
讓我吃驚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