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那個守衛竟然已經倒在地上死透了,而且地下室的門還是開着的。
我當先闖了進去,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就感覺側方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同時我餘光撇到這邊打來一個拳頭,胳膊上還都是密密麻麻的紋身。
草,這個緬甸紋身男居然先一步掙脫了束縛?
那艾米和賀雲松……
我急忙側頭閃了一下,這一拳就正好砸在了我身後的酒老闆身上,把他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我本來還想着把這貨活捉回去審問呢,但一來考慮他可能不會漢語,二來我現在也實在沒有那個心氣兒去活捉他,當下我便一刀對準這紋身男的腦袋劈了下去。
我這一刀速度快切狠,他這種體質平平的人是無論如何都躲閃不開的,這紋身男就這樣被我硬生生沿着天靈蓋一刀劈開,腦漿和血水迸了一屋子。
但這卻並不是最噁心的……
我之前曾經說過,緬甸的蠱師是不會在身體裏養蠱的,那麼……現在這個說法恐怕得變一變了。
因為我眼看着從那紋身男分裂的身體裏鑽出來了一大票的小飛蟲,這就說明這個緬甸人是在用自己的身體當母體來飼養蠱蟲呢!
不過這些蠱蟲在空中飛了半圈,還沒來得及發動攻擊呢便一隻接着一隻掉落在地上,撲扇兩下翅膀後就徹底不動彈了。
看來寒冷的天氣依然沒法讓蠱蟲行動,他們在離開了溫熱的母體之後會直接被凍死。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單純是暴露在空氣之下蠱蟲就會死亡,我的蠱蟲為何沒事?
……
我一腳把那紋身男的屍體朝門外踹飛了出去,同時那酒老闆也終於在身後另外幾個反抗軍的攙扶下站起來了。
畢竟那紋身男是普通體質,就算拳頭再硬,也不足以一擊致命,酒老闆和我在這屋子裏迅速搜颳了一圈,很快我便在角落裏看到了已經被打昏迷了的艾米和賀雲松,肯定就是剛剛那被我劈成兩半紋身男乾的。
這兩個人的呼吸都還在,現在外邊情況不明朗,我可不認為帶着兩個昏迷的人出去是什麼明智之舉,恰巧我現在的靈能也已經終於再次恢復了,當下我便將手放在兩人的胳膊上,把靈能全數注入到了他們體內。
艾米和賀雲松幾乎立馬就睜開了眼睛,我快速告訴他們說現在得趕快逃走,之前裝慫去當交換籌碼以探聽東口省內部情況的行動暫時取消。
同時酒老闆也把兩人身上的繩索解開了。
接着我便告訴他們說現在靈能似乎已經可以再次使用了,讓他們趕緊隨我一起走,而且一定要讓靈能發揮作用。
可是艾米和賀雲松卻紛紛表示自己身上沒有任何靈能涌動的情況,並且他們的體質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增強。
這就怪了……
難道說是只有我自己恢復了?
畢竟剛才那緬甸紋身男在生死關頭之下也沒有把蠱蟲召喚出來,而且他體內的蠱蟲飛出來後也相繼死去,這似乎就表明周圍的一切其實都沒變,而改變的……只有我自己。
……
「砰砰砰!」我聽到身後傳來幾聲爆破音,原來是一些蠱火手雷被丟了進來,封死了出口,我叫其他人朝周邊散開,然後掄圓了拳頭,對準我們頭頂的地下室房頂就是一記重拳。
這薄薄的水泥層如何能經得住我這樣的重擊,在酒老闆和其他幾個反抗軍的驚呼下,我把房頂直接打穿了一個洞,然後又順手把正好處在上頭的一個鎮民拽下來砸死了。
我當先爬了出去,此時這個地方幾乎已經被蠱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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