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點也不溫柔,霸道粗魯強勢,根本不容她退縮和反抗。
程橙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開,結果卻相反,他一手按住她的後腰就讓她更加緊貼他。
在她驚訝之餘,他已經趁虛而入,舌頭抵了進去,深深佔有。
天旋地轉的,她被他猛地按到牆上,如此一來,程橙更加難以逃脫。
肺部的空氣好似都要被他全部吸走,程橙覺得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腿也一陣陣的發軟,好似要站不穩。
嘴唇上被吻的有點疼,他那麼用力,好似要證明什麼。
厲北川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加深這個吻,感覺到她的緊張和青澀,他的嘴角微微的揚起,心裏好似注入了莫名的滿足。
嘴唇軟糯如果凍,讓人想要把它弄腫。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了下來,只剩下他們。
程橙的身體發軟,她只能緊緊的揪着他的襯衣,笨拙又被動的接受。
直到她險些喘不過氣,他才鬆開她,卻是故意張口咬了下她的下嘴唇,有些氣喘的凝着她,「連換氣都不會,笨蛋!」
口氣驕橫,卻也莫名透着一股寵溺,
程橙的臉更紅,好似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厲北川。
看清是他,她才回過神來,嚇得立即推開他,「厲北川,你太過分了!!」
他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強吻她。
程橙的表情就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卻也因此,讓厲北川有一種從來沒有的成就感。
他痞痞的挑眉,壞笑,「我怎麼過分了?你是我老婆,我這是在行駛作為老公的權利。」
程橙一聽,頓時緊張起來,「什……什麼權利,你明明想跟我離婚,就不可以隨便碰我,萬一我以後嫁不出去了,怎麼辦?」
「你還想嫁人?」
「為什麼不想?等你跟我離了婚,難道我要為你單身一輩子不成?」
聽到這,厲北川的心裏突然一窒。
這個死丫頭!!
竟然還想着改嫁!
他笑容褪去,臉色也沉了下來,「誰告訴你,我要跟你離婚?沒有我的同意,你想改嫁?門都沒有!!」
程橙生氣,「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你是我的誰啊,我改不改嫁和你有什麼關係。」
「總之!你想都別想!」他咬牙說道,恨不得她能記一輩子!!
程橙氣的語塞,正準備反駁,他卻挑眉說,「這瓶酒,你打算怎麼賠給我。」
一說酒,程橙就懵了。
剛才的氣焰和強吻的事情也都壓了下去,她頓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是說不用賠了嘛?」
她乾笑,眼神哀求。
厲北川噙笑,「我什麼時候說過。嗯?」
他轉身走向一旁的沙發區,悠閒的坐了下來,翹起修長的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這瓶酒對我來說意義很不一樣,我是商人,不可鞥不計較任何損失,說吧,你準備怎麼賠償。」
程橙趕忙走過去,挨着他坐下,「我沒有那麼多錢。」
「那就用別的抵債。」
「啊?」
她想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