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腦袋,將這些不應該有的情感甩出腦海,初言再次恢復了平靜。
「楊豐我們走吧,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初言走上馬車,和楊豐往山下趕去。
此時由於已經有兩支隊伍的紙鳶已經製作完成,所以下山前往懸浮方舟站的也開始多了起來。初言和楊豐就這樣慢悠悠的坐在馬車上走着,並不顯慌亂。
「等等······」人群中陡然一聲叫喝。
「嗯?」路上的所有人都轉頭望去。
卻是人群中,緩緩走出兩個黑袍男子,朝着初言的馬車而去,速度之快,實在令人咋舌。
望着急速前來的兩人,楊豐也是停下了馬車,想要看看,這兩人究竟想幹什麼。
「裏面坐的,可是言初?」左邊的黑袍男子出聲問到。
「放肆!我家公子的名諱,也是你們可以直接呼喊的嗎!」只見楊豐打出了蘊含他三層靈力的一拳。。朝着那兩名黑袍男子而去。
那兩名黑袍男子卻並不閃躲,只是任由楊豐的拳頭落在他們的身上依然是紋絲不動。
「就這麼點實力,也學着別人來做護衛!這言初的背景也不過如此嗎!」右邊的黑袍男子出言譏諷到,只是這語調着實是有些陰暗,讓人容易聯想到下水道的老鼠。,…,
說完,右邊的黑袍男子輕輕拂袖,楊豐便倒在了一旁,不省人事。
「言初,你還不出來,難道要我等兄弟進去請你嗎?」左邊的黑袍男子見初言沒有什麼動靜,在外面大聲呵斥着。
「二位好漢究竟為何而來,說個明白唄!好讓我也知道知道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初言還是坐在車裏,仍然沒有任何出來的跡象。
見此情景,外面的兩人頓時耐心全無,靈力凝聚於雙手之上。就要準備動手。
「兩位且慢,何不談一談呢?我的敵手給了你們什麼代價,我都可以雙倍,不,十倍的給你們,你們還是就此離去吧!」初言的的話語雖然自信非凡,但是總是給人一種外強中乾的感覺。
但是兩名黑袍男子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出了各自的武器以防萬一。
「是惡魔雙煞,是惡魔雙煞!」見到了兩人手中的那兩把骷髏刀,立即就有人失聲大叫到。
「噗哧!」骷髏刀直接插入了那名大叫者的胸膛,頓時,那人就沒了氣息。
「哈哈!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惡魔雙煞!我言初死的不虧!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樣惡魔和恐怖!」初言的聲音從車內傳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枚亮晶晶的珠子。,…,
「壓縮靈珠!小心!」那左邊的黑袍男子大聲喝道。只是。有些晚了。
隨着「轟動!」一聲響起,巨大的黑色煙霧隨之升起,數十秒後才消散而去。而處於右邊的男子由於閃躲不及,就那樣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那把象徵着身份的骷髏刀。
剩下的那人就這樣直瞪瞪的看着,仿佛還沒有在同伴被殺的悲傷中緩過神來。
「駕!」不知何時醒來的楊豐躍身上車,駕着馬,飛速的向懸浮方舟站奔去。
直到初言的馬車駛出有二三百米遠東時候,剩下的那名黑袍男子才仿佛醒悟過來,手裏不知拿了個什麼,就朝着初言的馬車上扔去。
看着越來越遠的馬車,剩下的那名男子也是只好作罷,撿起那把骷髏刀,朝着山下而去,而此時,距離程綏和苗星靈兩人乘紙鳶滑翔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分鐘,莫俞的紙鳶也是在十分鐘前升空,現在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了重點——薩邊那城懸浮方舟站。…,
「少主怎麼還沒到啊,這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也差不多快到了吧,可是我們沿路的人一個也沒看見少主的影子,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關業在一旁念叨着。,…,
餘勇給了他一記鐵板栗疼的關業哇哇大叫。
「你小子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那點小財寶都送去給少主,我相信少主一定會非常的喜歡的。」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怕萬一麼!」關業努力的為自己辯解着。
「不可能有萬一的!我們帶了這麼多人來保護少主,絕對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的!對!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餘勇反覆的念叨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