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後宅的悠然苑中安安靜靜的,謝悠然斜靠着軟塌在百~萬\小!說,美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打着瞌睡,金色的陽光從外面照到兩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推開,美景快步走了進來,推推那睡的昏沉沉的美景,然後湊到了謝悠然的面前。
「小姐,奴婢今日上街的時候,看見一個人了,小姐你知道是誰嗎?」神秘兮兮的看着謝悠然,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
反而是那個被搖醒的美景,揉着朦朧的眼,不解的看着良辰:「什麼誰啊,有誰找我不成嗎?」她睡的正香呢,還做了美夢呢。
「就知道吃吃喝喝睡睡的你,有誰會找你。」懟了一句,良辰沒意思的開口:「奴婢是看到錢姑姑了,她似乎是從皇宮裏出來的,孤身一人的,向着城門那邊走去。」
之前關於皇后遇害的事情,她們雖然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也不是太詳細,加之這些事情是關於皇家的,她們也沒有仔細打聽,自然不知道這其中關於錢姑姑什麼事情了。
「果然嗎!」謝悠然聞言卻放下了手裏的書籍,托着腮看着良辰:「你們什麼時候也想離開我身邊了,儘管說!」她不想她們步上錢姑姑的後塵。
「小姐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們還能去哪裏?」不雅的翻個白眼,又不是在說她,小姐說的都是什麼話呢,說的她特傷心了。
「小姐,我走了,你吃什麼?」還是迷迷糊糊的美景,聽到謝悠然的話,接了這麼一句,她要是不在小姐身邊,小姐可就不能吃好吃的了。
「放心吧,都按你們的意願決定去留,我不會勉強你們,你們也不用勉強自己。」用書拍拍美景的頭,這個丫頭,整天就只知道吃吃吃的。
還想說什麼的良辰,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不悅的起身去開門,看着外面的人沒有幾分好臉色:「我說王良,你又來幹什麼?」
「咳咳,小的這不是來給水小姐通報的嗎,良辰姑娘可別生氣啊,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苦着一張臉,王良努力為自己的無辜辯解着,他這是怎麼得罪了良辰姑娘啊,這麼不招她的待見。
每次一見到良辰,這位姑娘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有時候心情不錯的時候和別人說說笑笑的,可是一見到他就黑了臉。
這種差別待遇讓王良覺得心裏苦哈哈的,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良辰姑娘,要死也讓他死的明白點啊。
可是他也是拐彎抹角的問了幾次,每次得來的都是良辰姑娘的冷哼聲和一臉你自己知道的不屑樣。他真心覺得自己冤枉的很啊。
「水小姐?是水卿小姐嗎?」良辰問着,水小姐可是難得來一次的啊。
「是的,是水卿小姐,水小姐估計這會也快到了,小的就是現在通報一聲,既然良辰姑娘知道了,小的也就先走了啊。」
一句話說話,王良乾脆利落的離開了,再不走又要被良辰姑娘擠兌了,他還是在這之前就識相的離開吧。
張張嘴準備說些什麼的良辰看着王良不等自己說完就離開的背影,徹底黑了臉,這是幾個意思啊,嫌棄她還是怎麼的,她話都沒有說完呢,他走什麼走。
瞪着一雙眼睛,良辰憤狠狠的回到了屋裏:「小姐,水小姐來了,估計這會已經快到院子裏了。」話語間的不悅十足。
「阿卿來了啊,倒是稀客了。」挑眉,起身,那個阿卿如今也學會主動來找她了啊,有進步,真是可喜可賀啊。
「只是良辰啊,誰又得罪了你啊,瞧你的小嘴嘟的,都可以掛醬油瓶了,說出來給本小姐聽聽啊。」謝悠然一臉的揶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天生的不對盤,良辰一見到王良,兩個人就沒有好好的說過話過,以前是良辰不願意和王良多說,現在是王良主動避開了。
如果說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誤會這也是不存在的,兩個人呢都是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會做什麼得罪對方的事情。那麼只能歸結於天生不和了。
「小姐,懶得理你了,我去準備一些點心來招待水小姐,美景,你也來。」臉色通紅的良辰,一跺腳就將美景給拉走了。
有這麼壞的小姐嗎,知道她不開心了,還這樣的打趣着她,她哪裏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