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池田浩二眼中的最後一絲生跡徹底消失,精火門所有人都傻了,短暫的驚呆之後,便是一臉的恐懼。
精火門在整個燕京地區的最強者在林子辰的面前是那麼的脆弱,從交手開始池田浩二的高傲到現在變成一具屍體,不過十幾分鐘而已。
在他們看來,今天池田浩二將徹底收服孔萬川這一脈,但現在看來,別收服對方,恐怕今天來的人一個也走不了。
孔萬川則是露出了自豪的笑容,道:「華夏中醫界有一林子辰,足矣!」
王宇等弟子也是紛紛點頭,目光中帶着欽佩和羨慕,或許他們一生也無法達到這樣的造詣,但能與林子辰同門,無疑讓他們臉上有光。
林子辰走上前,道:「你們原來都是那個門派的?」
精火門的人聽到林子辰的問話,就好像聽到了一聲驚雷,無不是面露懼色向後倒退,雙腿都打起了哆嗦。
「問你們話呢,不回答都得死!」霍清指着他們喝道。
一個精火門弟子看了看左右,鼓起勇氣道:「回林先生,我是火堂的。」
「回林先生,我是玉鶴門的。」
「回林先生,我是燕京回春閣的。」
「回林先生,我是濟世堂的。」
隨着第一個人開口,其餘人也紛紛抬起頭回答林子辰的話。
林子辰緩緩點頭,旋即看向了王桐和杜鶴,道:「你們呢?」
王桐抬頭看了一眼林子辰,旋即又將腦袋低了下去:「林爺,我是鏡月堂的。」
「你呢?」林子辰冷冷看着杜鶴,道。
杜鶴直視林子辰,心中的憤怒如波濤怒吼,可又怎比得上面對這張臉所帶來的恐懼?他恨,恨這個曾經廢了他的人,但他更怕,怕再一次面對這個魔鬼。
「我……」
「你是我們的同門,竟然幫着瀛國人做事,哼,無恥!」王宇咬牙道。
「同門?呵呵,我算嗎?當初因為這個傢伙,大師哥被掃地出門,我和白昌傑被他重傷,那時候誰管過我?難道是孔萬川?在他眼裏只有林子辰,何曾有過我們?」
孔萬川緩緩搖頭:「你夠了杜鶴,你若是還記得我曾經是你的老師,就不該這麼話!」
「老師?我寧可沒有過那一段,孔萬川,我與你修習醫術三年,學到的東西遠不及你給予我的傷害。」
孔萬川看着杜鶴,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失望,嘆道:「老夫自問無愧於每一個學生,黃文濤自暴自棄,放棄醫道而追逐虛名,老夫將他逐出師門自由我的道理,至於你和白昌傑,你等百般挑釁於林子辰,技不如人而重傷,這能怪別人?」
「我……」杜鶴一時不出話,他憤怒地看向林子辰,「都是你,自從你來了,這裏的一切都變了,你自以為很了不起是嗎?哼,大不了我再不從醫,也絕不會屈服於你!」
「這好辦。」林子辰露出厭惡的目光,抬手一道真氣射向了杜鶴的雙腿。
杜鶴雙眼猛然睜大,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這一幕似曾相識,上一次他便是被林子辰這麼廢掉的雙腿,唯一的不同是上次用的針,而這一次林子辰直接用真氣將他擊斷了。
杜鶴扶着劇痛的雙腿,放聲大笑了出來:「呵呵,好,真好,孔萬川,這便是你我師生一場的結果。」
孔萬川冷冷地看着杜鶴:「不,這是你背棄醫道,背棄華夏的結果,你自作自受,當有這樣的下場。」
林子辰瞥了杜鶴一眼,不再理會,這等在他眼裏如塵埃般的人物,廢了便廢了,若不是從老師的目光中還看到了一絲憐憫,恐怕他已經送杜鶴歸西了。
林子辰又看向其他人:「我知道,池田浩二這些人很強,你們也都有着家庭,為了生存才為他們做事,但我希望我們華夏醫者還是保有最基本的底線和原則,有些事我們寧可不為,不可反其道而行。」
「林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我回去就退出精火門!」
「我也是,不給他們幹了,我們華夏有林先生這樣的強者,我們還怕什麼?」
「我也退出!」
林子辰緩緩點頭微笑道:「好,現在我願意第一個做精火門的敵人,若願意跟我一起,便退出精火門,日後面對任何他們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