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宮殿深處,白宇聽完眼前袁彬的講述,內心泛起波瀾。
自己的母親?
白宇目光閃爍,隨着白宇來到這片世界越來越久,白宇也逐漸明悟一些東西。
自己或許還真的不算奪舍!
隨着對自己肉身的掌控,修煉得越來越深,白宇對於自己身體掌控越來越強,但是卻並未發現奪舍所留下的後遺症。
如果真是自己一開始以為的魂穿的話自己肉身無論如何契合都會有一定的差異,不是自己的身體掌控起來終究還是有些障礙的,但白宇並未發現這種隔閡。
仔細回味自己落水被救醒後的種種,白宇只覺得無比恍惚,每一幕都歷歷在目,仿佛只是睡了一覺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搖了搖頭,不管如何,這就是自己的此世!所有因果自己一力承擔!
「不過說這麼多,最高興的反而應該不是我,而是我父親吧。」白宇嘴角帶笑。
白宇便帶着宇文城都、袁彬兩人從王宮側門離開,直奔金雲縣白府。
守衛白府門前的侍衛一眼就認出了白宇的身份,趕忙要跪下來請安,被白宇阻止,直接大步走進府中,等到白宇走遠後侍衛才鬆了一口氣,有些驚喜的說道:「我居然看見陛下了!」
「陛下真和善。」幾名低聲驚喜說道。
「父親。」白宇雙手作揖恭敬的地向白愁請安。
「呃,你今天沒忙啊,快坐快坐。」白愁有些驚喜的說道,趕忙端來椅子讓白宇坐下。
看着自己這個兒子,白愁眼中滿是驕傲、自豪、還有一絲心疼。
父憑子貴,要說以前白愁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有一天會成為皇帝!
而且成為皇帝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北滅魯國,西征楚國,南吞魯國,一件又一件大事如天地驚雷般席捲天下,而讓他內疚的是自己這個父親在這過程中根本沒能起到任何幫助,就像一個旁觀者親眼見證一個傳說的崛起。
他也知道身為一個帝王很累,自己這個兒子幾乎沒有時間回家,經常御駕親征,而他卻不能起到任何幫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家中默默祈禱,以及修煉。
白愁也想上戰場幫助白宇,但戰局風雲變幻,強者層出不窮,從一開始靈神一二重都能算強者到後面靈神四五重、七八重,甚至推開仙門位於人仙境的頂尖強者都一位接一位冒出來,讓前段時日剛突破靈神二重的白愁倍感無力。
白愁所做的這一切也都被下面的人清晰的傳入白宇的耳中,當初在白宇成立夏國不久白愁就突破了許久的瓶頸,從神藏巔峰晉升至靈神一重,之後更是一鼓作氣,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繼續突破至靈神二重。
白愁看了眼白宇,嘴巴張了張,好半天才問道:「這時辰應該還沒吃飯吧?」
袁彬和宇文城都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出去,走到房間外守候,屋內的世界就留給這父子二人。
白宇也很尷尬,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和父親同處一室獨談,很不習慣的搖頭,「還沒。」
白愁眼睛一亮,「那就在家裏吃點吧!正好家裏也還沒吃。」
「好。」
雖然一開始比較尷尬,但畢竟身體裏留着相同的血液,父子二人的談話隨後漸漸變得熟絡起來,那一抹橫在兩人之間淡淡的生份與隔閡也隨着父子二人的交談消散得無影無蹤。
「昨日在白府門前逮捕了一批人,是來自南方其他皇朝的人。」白宇喝了一口茶,悄悄觀察着父親的反應。
白愁一愣,隨後擔憂的看向白宇,「是針對你的人嗎?要不,我將白府遷徙到陽翟去?避免敵人用我們來威脅你。」
之前白宇就說過在陽翟內建一座白府,將金雲縣不少族中重要成員遷徙到陽翟里的白府去,這樣也可以避免被別有用心的人針對,陽翟城的防守可不是金雲縣能比的,只是之前被白愁拒絕了。
白宇沉吟着點點頭,「這樣也好。」
「只是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那行人來自大鴻皇朝。」白宇話鋒一轉,望着白愁。
「呃......」白愁突然窒住,眼睛裏猛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