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
洪秀全眼底閃爍一抹莫名的執着,狠狠一咬牙。
若讓他就這般狼狽的逃離大鴻皇朝回到大夏,他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那樣的話他還有何顏面繼續面對陛下,還有什麼顏面面對同僚們。
想到就馬上做,洪秀全果斷拉開房門,對着門外的侍衛吩咐道:「通知下去,命令下面所有天將前來見我,還有所有大祭司。」
「是。」門外的侍衛恭敬的低頭,隨後轉身離去。
天將是洪秀全給自己手底下的將領所冊封的官職,當然目前也只是在洪秀全的太平天國之中才認可。
除了天將之外還有大祭司,大祭司不負責作戰,只負責傳教,每一個大祭司都是負責一府之地的傳教,雖然沒有武職,但是影響力也不小,是太平天國加深對下面信徒影響力的一大官職。
「拜見太平天王。」進來的天將和大祭司紛紛抱拳,目光灼灼的望向洪秀全。
「嘿,還天王......太平天國都快忘了,我們還是想辦法找一條後路吧。」一名身軀魁梧,胳膊有着大腿粗的光頭壯漢瓮聲說道,只是這名壯漢的眼睛是一對三角眼,看上去陰森毒辣。
「黎黑!你說什麼話!還不快點向聖子大人認錯!」身旁一名身穿白袍的祭祀怒聲呵斥道。
被稱作黧黑的壯漢只是嘿嘿一笑,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名祭祀,隨後果斷出手,右手嘭的一聲就穿透這名祭祀的胸膛,濺起大片血花。
大祭祀帶着不敢置信的眼神倒下。
「本來加入這太平天國就只是權宜之計而已,若是有希望我們弟兄們還會跟着你一起走,如今那李御一路橫掃,這可是地仙名宿,我們太平天國有誰是其的對手?這幾年來太平天國也是積累了不少的財富吧,聖子大人,你看是不是拿出來給弟兄們分了?」
黧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沾染的鮮血的右手摩擦在光頭上,帶出一條條血痕。
洪秀全神色如常,只是臉色淡然的掃視在場所有人,「你們還有誰是和他一個想法的?」
在場剩餘的人面面相窺,又有兩個天將尷尬的笑着也跟着站出來,「聖子大人,我們當初加入太平天國本來就是為了報答您的治療恩情,您看這麼多年來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另外一名負責另外一處地域的大祭司氣得嘴角哆嗦,手指顫抖的指向這幾人,「恩情?這幾年來你們不是免費享用着天國賜予你們的靈藥、元銖?你們付出過什麼?如今一有危險你們就準備逃離,這種無恥的話你們也說得出口!」
真像被說出來,算是將這些人臉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撤掉,站出來的這兩名天將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之意,「不管如何今日我們幾兄弟把話擱在這裏了,若是聖子大人肯老老實實的將資源叫出來還好,若是不肯就休怪我們兄弟無情!」
隨着這幾人的出頭,在場剩餘其他人臉上都冒出了一些奇怪的念頭,一時間一股古怪的氛圍充斥在在場這片環境之中。
這幾人如此猖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洪秀全修為是高,但是也不過才人仙巔峰而已,而且主修的是治療類的功法,這類功法的殺傷力都不是太強,這也是這些人膽敢如此猖狂的根本原因所在。
「還有人也要站出來嗎?」洪秀全不咸不淡的聲音迴蕩在房間裏。
很快又有兩名天將站了出來,臉上抱着一絲尷尬的笑意,其中一人羞愧的抱了抱拳,「抱歉聖子大人,我......資源我就不要了,只是我們真的不是大鴻皇朝的對手,聖子大人還是趁着敵人沒有打過來趕緊離開大鴻皇朝吧。」說完這番話這名天將低着頭轉身離開。
相對於天將而言,這些大祭司對於洪秀全的忠誠度都是更高的,因為大祭司負責傳道,若是忠誠度跟不上那也無法傳道,只有洪秀全的狂熱信徒再不濟也是篤信徒才能擔任。
洪秀全默默的走上前,臉色無比篤誠,雙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慈祥的望着被一拳擊穿胸口的大祭司。
大祭司暫時還未死去,雖然胸口被擊穿,但是以他的生命力還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在傷口處還有着人仙境界的力量附蝕着,阻止着大祭司的傷勢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