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爆發的莫名其妙,夏河茫然不知所措。
芙蕾雅:你還給她做了鞋子,你說,你是不是摸過她的腳了!
夏河更加無言以對,自己的確摸過了
芙蕾雅:你還給別人做了衣服,是不是連胸也摸過了!
夏河:用的是尺子。
芙蕾雅:我要哭了,我忍不住了!
夏河:那就哭出來,管別人幹什麼?
夏河在龍虎道籙之中說完這話,就站了起來,拉着芙蕾雅離開座位,向着船舷走去。站在船邊,芙蕾雅還真的就往夏河胸前一靠,嗚咽起來。
法王皺了皺眉,這法師太驕縱女人了。
年輕人哭哭啼啼,他不想再進行探查,就把精神力收了回去。芙蕾雅這才把她的神力偷偷放出一縷,刺入血帆戰艦外面的空氣里。
利茲魔盒放出來之後,血帆戰艦的虛假界域擴張了數倍,神力刺上去的一瞬間,幾乎像是扎到了鋼板。芙蕾雅的神力迅速軟化,像是溶液一樣滲透進去。她的神力數量如此輕微,血帆戰艦沒有任何反應。
史詩器靈,全無智慧。
只不過這虛假界域,也相當厲害,芙蕾雅不清楚夏河手中的底牌,到底能不能對付得了法王,終於按捺住了復仇的心思。
自己的責任,是保護道君的,又怎麼可能真的任性妄為?
「好點沒有?」夏河問芙蕾雅。
「好多了。」芙蕾雅直起身子,回頭看了一眼鋼鐵囚籠內,女法師已經被那大漢扯成碎片。大漢的身軀再度膨脹,臉上生出堅硬的長毛,顏色赤紅。
他的身上也是到處焦黑,心臟位置一片冰凍的結晶,這一下打擊普通人早就死了,大漢卻依然精神振奮,對着利茲魔盒外咆哮。
獸化技能!這大漢怕是有點獸人血統了。
在獸神隕落之前,最強大的戰士,都是獸人之中出現的。
法王沉默,女法師進入之後,就和那大漢激烈的對攻,手段用盡,還是死在了大漢的手中,幾乎沒有翻盤的可能。
早知如此,就不派人送死去了。
「還有挑戰者嗎?」暴風城領主從容地道。神殿這邊早就棄權了,他看着法王,心中暗自得意。
法王搖了搖頭,道:「第一場,暴風城勝。」
他的話音才落,利茲魔盒內的鋼鐵囚籠就消失了,持斧大漢被傳送出來,渾身淤血,宛如戰神。
大漢回到暴風城領主面前,深施一禮。
夏河從船舷邊上走回來,站在利茲魔盒前,道:「第二場我來。」
密室之中的訓練,終究不是真實的,夏河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隔膜越來越少,真實的戰鬥,對於自己了解這個世界的幫助比讀書還多。
只差那麼一點點了,自己就可以完美的模擬出魔法的力量,成為真正的一個魔法師。
哪怕面對傳奇強者,也不會有半分破綻。
至於保存實力?夏河從來都沒想過。
他要為接下來的大動作熱身,戰爭道士,不可能任人擺佈。
夏河走入利茲魔盒之中,感覺到了穿越空間的損耗,仿佛一段時間丟失了,如果他的靈魂沒有陽神屬性,恐怕還察覺不到這點。
利茲魔盒場景變幻,漆黑的空間之中,烈焰爆發。
滾燙的地面上到處是碎石,周圍的火焰黑紅相間,帶着濃重的硫磺味道,這裏是地獄還是深淵?
夏河的身邊,四張魔法塔羅牌出現,地水風火,四張數字元素牌。
鼻腔之中濃烈的感覺散去,夏河又放了一個冰霜之眼在頭頂,溫度也涼爽下來,進階之後,這冰霜之眼能維持的時間也略有加長,在灼熱的環境中,依然冷冷地看着周圍的一切。
夏河笑了笑,破碎深淵比這裏的環境惡劣多了,敵人也更加可怕。別說是傳奇了,半神生物都能蹦出幾個來。
今天來了類似的環境,夏河竟然有一種溫馨的感覺。仿佛師傅還在身邊,還在諄諄教誨。
元素牌形成了無形的四面體,擴張半徑足有百米大夏河手持魔杖阿斯拉斬魔槌,面前浮起了自己的魔法書。完整的魔法書,儲存了三十三個十八級魔法。這也是這套魔法書最強悍的地方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