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獨特的小城,城門緊鎖,門口有巡邏的守衛。
每一個守衛手中皆是拿着一杆長矛,衣着皆是軍隊裝,都是三大五粗的。
而城門是用巨大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看上去極其牢固。
在小鎮外圍,一條河流環繞着整個小鎮,河流清澈,有魚兒游弋。
而在城門正對面,是一座大圓木搭建的通行橋,橋面寬足以容納十餘人通過。
橋頭一端是左右樹立兩根合抱粗的大木頭柱子,木頭之間懸掛着尖銳的木頭樁,作為防禦。
城門之上,搭建了一座聳立在半天的塔樓,高聳入雲般。用於偵察或高空防禦作戰。
在城門上,鑿着「河谷鎮」。
想不到,在這鬼見愁的地段,竟然有這樣一座孤立的小鎮,不知何故,會坐落在這裏。
凌雲志、秦玉羽將惡龍史矛革引入原始叢林後,兜了幾個圈,便從原始叢林奔走來到了小鎮門口。
站立在那一道通往城門的木橋之外,守衛挺着長矛擋住了去路,大喝一聲:「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凌雲志聽後,差點沒笑噴出來,這小嘍囉還真是一板一眼的,真當自己是一根蔥了。
他剛要上前搭話,火鳥俠客6天風已然跨步上前,拱手朗聲回道:「在下火鳥俠客6天風!」
說着,他微微側身,左右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在場的諸位,皆是武林同道,路過貴地,遇上惡龍史矛革,特此前來,躲避一陣。」
「惡龍史矛革?」守衛一聽說,立即慌亂了,幾乎所有的守衛皆是交頭接耳,神情顯得極其緊張。
但很快議論沒有停止,早有一名守衛,看上去是守衛的長官,高聲喝道:「哪來的野人,胡說八道!弓箭手,準備!」
話音剛落,四面八方,包括城樓上、塔樓上,皆是弓箭手,搭弓拉箭,箭在弦上,對着凌雲志一行。
6天風劍眉微沉,舉起手來,憨然笑着說道:「長官,別,別激動,我們真的是被史矛革追殺,途徑河谷鎮……」
「放肆,哪來什麼史矛革,別在這裏妖言惑眾,蠱惑人心。」那名長官怒吼道。
「哈哈哈……」凌雲志朗聲大笑着,分開人群,大踏步走上前去,他心中明白,小鬼難纏,這守衛的長官,充其量不過就是小嘍嘍的頭目,多說也沒有益處。
「哎呀,我說,這位小哥,聽你的口氣,是知曉這惡龍史矛革吧?或者說,你們河谷鎮,被史矛革殘害過?」凌雲志笑着說道,一副盛氣凌人,絲毫不畏懼守衛長官那些弓箭手。
眼看守衛的長官一愣,吞吐之間,說不上一句話,剛準備開口。
凌雲志繼續一針見血地說:「說白了,你們畏懼惡龍史矛革,談龍色變,對也不對?」
「你……你胡說八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守衛長官支吾半天,總算是擠出了一句話。
凌雲志哈哈哈朗聲笑道:「瞧你們那點出息,明知不敵惡龍史矛革,就算你們鑄造銅牆鐵壁,那又如何?最後還不是盡數死於史矛革之下?」
「你……你亂說……」
「亂不亂……」凌雲志話還沒說完,從城樓上冒出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漢子,披戴整齊,儼然一幅武裝,腰間別着一口大寶劍,蓄着一小撮鬍鬚,目光如炬,從城樓沉聲道:「聽這位兄台所言,你有辦法對付惡龍史矛革?」
凌雲志將手中的御龍劍故意抬起來,微微斜睨了一眼那名魁梧大漢,撥弄着劍鞘,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們河谷鎮多年以來,一直深受惡龍史矛革殘害,你們做夢都想幹掉史矛革,可惜,你們一直難以實現。」
魁梧大漢臉色一聚,「這位小兄弟,有什麼高見但說無妨,巴德洗耳恭聽!」
巴德?什麼鬼?凌雲志又是舉目細看了一眼,果然戴着的頭盔下,一雙藍眼睛,棕色頭,果真不是黃種人,而是一名白種人。
難道與史矛革一戰,真要在這個河谷鎮?是這位巴德先生以黑箭射死史矛革?
他想到這,又是看了一眼,巴德背上果然背着一個箭靶,箭靶中有幾支漆黑的羽箭。
但這羽箭並不是電影《霍比特人》中所看到的那種黑箭。
他指着巴德箭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