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是銅爐,這明明就是一個銅製的大頭狼。
這時這個粗獷的大漢口中開始念念有詞,雙手不斷的打出手印,手印不斷變換之中,一下下的打擊在了眼前的銅製大頭狼爐的上面。
大頭銅狼爐開始『嗡嗡』作響,忽然銅狼周身『嗡嗡』震顫之間渾身就燃燒起了火焰,粗獷的大漢通過手印不斷把自己身體裏的通玄靈氣傳送到銅爐上,轉眼,銅爐就被靈火燒的通紅。
渾身黑色粗毛的粗獷大漢聲音沙啞的說道:「袞青,我這裏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不遠處的爆裂女袞青聽到粗獷男子的話之後,就對着自己面前的狼群喊道:「袞七十一」
只見狼群之中,就走出一隻體型健碩的黑狼,只聽袞青對着這一隻黑狼說道:「按照姑姑說的去做,跳進去。」
黑狼看着遠處燃燒的火焰,看着已經被火焰燒的火紅的銅爐,心中生出膽怯,「哼哼唧唧」的侷促不前。
袞青看到這一幕,口中嬌嗔的罵道:「你個膽小鬼。」說着就走上前去,「還得讓姑姑來幫你」抬起腿,就是踢出一腳。
只見這隻體型健壯的黑狼「啪」的一聲就被袞青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黑狼被踢飛後「哼哼唧唧」的就掉進了已經被燒得通紅的大頭狼銅爐的大口之中。
很快,這一隻黑狼就消聲匿跡在銅爐的狼腹之中。
黑狼跳火爐。
沒多久,銅爐一陣晃動,就從銅爐的大頭狼的口中飛出一個漆黑的丹丸,緊隨丹丸而後,飄出來一個半透明的黑狼。
只見粗獷的大漢,一甩手,手中就飛出一塊獸皮,獸皮上不知用何種材料畫滿了奇異的符文,符文被大汗激發後發出瑩瑩的光芒。
獸皮一靠近半透明的黑狼,只見,黑狼的魂魄就開始不斷的縮小,最後被獸皮吸走。
隨後,獸皮一晃就包裹住了從銅爐里,飛出來的黑色丹丸。獸皮一閃間就飛回了粗獷男子的手中。
狼身化丹,狼魂入符。
粗獷大漢收起獸皮符紋包裹的丹丸,嗓音沙啞的說道:「下一個」。
這時只聽袞青開口說道:「袞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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琯地,貫堡,沽舍。
時間在午鞅等人的等待中慢慢的過去。夜慢慢的變得深涼。深夜從來都是那麼的寧靜,忽然「砰」的一聲,沽伯家的大門被人給一腳踹開。
午鞅三個聽到聲響「終於來了。」站起身子,向院子走去。
大家來到院子裏看到黑夜裏兩個身影慢慢走來。那兩個黑影,來到院子裏,在月光下顯現出面容,沒錯,來人正是笳老爺和苛老爺。
笳老爺長得很有福氣,圓圓的臉上肉很多,有事沒事老是笑起來,比集市上那些行商人販子還會笑臉迎人,讓人看了就想親近。
苛老爺下巴尖尖,小三角眼,看來很精明,而且很精細,這倆人湊一起就互補的多了,看來他倆在一起就是互取所需了。
沽伯看着兩人的臉色非常的複雜,嘆了口氣:「笳老弟,苛老弟你們兩個到底還是來了。」
笳老爺和苛老爺互相的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沽大哥難道知道我們要來。」
「趁着我這個老哥的病,兩位老弟來,要了我這個老哥的命。為什麼不早點來,這大半夜的,歲數都老了還這麼能鬧騰。」
兩人又互相看了看:「沽大哥什麼時候變精明了,這心裏不馬虎了。」
「為什麼,老弟兄幾個在一塊做兄弟不是挺好的嗎?我平時沒虧待了你們吧。」
苛老爺說道:「什麼也別說了。」
笳老爺說道:「算了吧,沽老哥,你潔身一人,不像我們哥兩個都有了後半身的依託,兩個孩子可都是五百牛之力了,明天就從琯城裏回來了,兩個孩子明天也就是一舍之主了。
不,不不,現在他們已經就是了。
兩個孩子明天回來,我們做長輩的應該給見面禮不是,你和剝老哥的封地我們兩個看上了,沒有比這個最好的見面禮了,要不然兩個孩子還得跑到其它的堡地上去找封地。」
午鞅看着這兩個老傢伙,你一句我一句,聲情並茂的說着,這心裏賊噁心,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