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那兩個小子有關。」
「沒錯,你們發現沒,他們兩個的見識和身手是不是很膿包。他們都已經是五百牛之力的武奴了,他們為什麼和你們差距那麼大。可不是什麼五百牛和六百牛之間的差距。見識和心性都差。」
「跟少主差距更大。」阿捷「呵呵」笑着說道。
「滾一邊去。」午鞅怒罵了一句。
「他們是被苛老爺和笳老爺從小呵護着長大,不像我們小的時候受過不少的磨難,我們後來遇到少主,又被少主刻意的訓練,力量,速度,射箭,打鬥。心態不一樣,味道就不一樣了。」
「對,心態不一樣,味道也就不一樣了。」午鞅很理解阿碩的這一句話,深思起來。
「人不能太安逸了,要不斷的挑戰自己。」午鞅停頓了一下對阿碩和阿捷說道:「你們說,後山那幫小子,會不會被我們養壞了,到時候也被我們養成了膿包。」
阿碩和阿捷一聽心中一驚,我的天吶,不會吧:「少主,怎麼可能,有您在,他們就是想成為膿包也不可能啊。」
「別說養成膿包了,就是養餿了也不行。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以為是人人平等那。」
阿碩和阿捷聽到午鞅的話,渾身冷不丁的打起冷戰,替家裏後山那幫小子擔心起來。
午鞅不在想這個讓他頭疼的問題,說道:「阿碩你到剝家,阿捷你到苛家,我到笳家,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收集起來,他們家人和家奴和其它能變賣的東西全部賣了,房子留下,你們把錢全部拿回來。」蚊子的肉也是肉啊。
「是少主。」阿碩和阿捷心中納悶,不過卻是沒有多問。
在這個地方最值錢的就是奴隸和家畜還有金屬,至於房產和田產這些固定資產,不是買賣就可得的,那得需要分封,有個名話叫什麼說來着,房隨地走,地隨分封。
有名和位就又一切。
午鞅讓阿碩和阿捷去處理的正是流動資產,而午鞅跟這些個走商販子最是熟悉,而這三家老爺,家畜不多,金屬也不多,多的就是奴隸,加起來差不多一千五百多個,至於這些奴隸的價格,從兩錠銀子到十錠銀子不等。
至於那些個低等的武奴,本就剩下的已經不多,不服的就殺,願意歸順的就留下。實在不行也給賣了,這武奴的人貨買賣可是更加的搶手,火爆啊。
這樣三個老爺每一家那些個流動的財產,大概賣了一千銀錠子,剝老爺的庫房裏搜出三千銀錠子,三千多金葉子。苛老爺家的庫房裏搜出,七千銀錠子,六千金葉子。笳老爺的庫房裏搜出,九千銀錠子,七千金葉子。
午鞅把所有的銀錠子全部換成了金葉子,十個銀錠子換一片金葉子,這一趟搜刮午鞅一共所得三萬八千多金葉子。
午鞅領着阿碩和阿捷帶着金葉子,回到山上,小月兒看到大家,問道:「你們這是拿的什麼東西。」
「金葉子。」
小月兒不信,走過來打開一看:「我的天吶,你們哪裏弄來的金葉子。」
「三個老爺家搜的。噢,對了,你往剝家,苛家和笳家每一家安排十個人過去。那些房屋還有田地都需要人打理。」
「這三個老爺的東西,全部都是我們的了。」小月兒興奮的說道。
午鞅說道:「暫時是我們的了。」
「咦,怎麼會是暫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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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鞅就去找到沽伯,沽伯見到午鞅非常開心。
「午鞅,你現在手上可是有三家封地了。」
「是啊,現在三家的封地在我手裏,沽伯您老樂意,其他的六個老爺肯定會不樂意,要是貫主在,貫主肯定也不答應,關鍵是我們正趕上,貫主被殺,釺有可能身受重傷,釺對貫主的這些老部下,是去是留還不清楚。
現在我們正好趕在一個真空的時間段里,平安無事,我估計頂多的半個月,釺的傷一好,必然有所作為。」午鞅和沽主閒扯了一會,終於扯到了正題上,認真的分析到。
「沒錯,釺肯定會有動作,這是遲早的事。」
「有沒有可能把大家集中起來,對付受傷的釺,釺一死,大家每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