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瑪六世等人期待的目光,胡文青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微微苦笑着道。----
「陛下,我不是曾經說過嗎,既然貴國打算加入這個由我國牽頭的聯盟中來,那麼為了聯盟的整體發展,我國自當予以一定的援助。」說着看了眼面露喜色的拉瑪六世等人,沉吟了一下,胡文青繼續開口道。「只不過眼下國內還沒有一個具體的計劃,何況我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駐外使節,雖說也算是有些地位,但是這樣的事情在國內都還沒有拿出一個章程的情況下,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聽到胡文青這麼說,拉瑪六世也很清楚他說的很對。
就像胡文青說的一樣,在國內都還沒有確定下來的情況下,他這個駐外的外交官的確很難知曉其中的事情。畢竟總不可能內閣那邊的章程還沒有出來呢,他這邊就先知道了——————雖說一個駐外大使也算是有些地位,但是距離接觸這樣的事情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
更何況,就如在英美的外交版圖裏,過去的中國只能是位於一個較次要的地位上。如今的泰國何嘗不是如此?雖說隨着計劃的施展,泰國的地位明顯要比過去重要了那麼一些,但是毋庸置疑的一點就是,泰國這個國家在中國的外交版圖當中,始終還是沒有辦法與英美這類的國家相比,連帶着胡文青這個駐泰大使在國社政府中的地位也略微有些尷尬。
雖說就品級上講,胡文青的地位的確還算高。可是作為駐外使節,他卻幾乎沒什麼權利。
當然,這到不是說這類的駐外使節就真的一點權利都沒有了。就比如說這個時代的英美外交官,在一些半殖民地國家,地位還是很高的。至少在過去的中國和泰國,英國或是其他國家的外交官說一句話,這些個國家有幾個敢不認真聽的?
即便他們說話再怎麼不好用,在他們的背後還站着那些個很霸道的國家呢。
所以或許他們在自己本國不算什麼,但是在外面。那可就是天高皇帝遠,正是可以借着機會狐假虎威的時候。
也是因為這個關係,在近代史上很有一些外交官其實並不怎麼願意回國。哪怕是升職。畢竟在外面,仰仗着本國的國力,他們幾乎就是土皇帝,做什麼不可以?誰不巴結他們?
既然如此。那他們又何必非要回自己的國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外交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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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胡文青應該也是如此的,畢竟現如今中國的國力與英法相比也不會遜色多少。而且和英法相比,中國距離泰國的距離更近一些,所以明顯威懾力也該更強一些才對。
但是問題在於,對於泰國中國秉承的是拉攏的態度。
既然是拉攏,那就不能把自己霸道的一面擺出來,那樣會嚇到人家的。進而影響到了國內的計劃。
於是理所當然的。胡文青這個駐泰大使便不可能像過去的英法大使一樣,經常上門找拉瑪六世的麻煩了。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拉瑪六世才會對中國和現在的這個同盟產生一種歸屬感。
畢竟就算明知道自己國家的國力貧弱,但這也不意味着拉瑪六世他們,就真的願意做一條狗了。
再者說,即便是做條狗,也給找一個好主人不是?
和那種動輒打罵,甚至是想着要不要把自己宰了吃的主人相比,還是那些幾乎把狗當成命一樣的『動保』人士更值得追隨不是?弄不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翻身做地主!
而和英法這種總是想要欺負一下自己的主人相比,中國,雖然和後世的那些『動保』或者是『愛國人士』相比遠遠不如,卻明顯要強出不止一籌來!
既然這樣,那麼在中國的確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情況下,他們為什麼要選擇英法這種惡主,而不是選擇中國這樣要更有前途一些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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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都很清楚,以胡文青的權利和地位,期望他能了解國內的一些事情,的確是太難了些。因此他們到也沒有繼續追問胡文青,而是把宴會繼續進行了下去。
至於另一方面,儘管沒有辦法像原來的查爾斯或者是法國大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