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人家就開始上課了?」
剛吃過午飯,袁信凱就急急忙忙的帶着袁凡出門,說是去武術館看看。
「你不懂了吧?我給你介紹的這個武術館叫做術尚館,是人家自己家開的武術館,雖然說在過年期間是放假的,不過在那裏的學生是可以自願去那裏修煉的。」
「是麼?大過年的誰會去修煉啊!」
「呵呵,別人我不確定,不過有兩個人一定在!」
袁信凱開車帶着袁凡來到西直門附近,下車之後袁凡抬頭一看,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辦公樓啊,怎麼也看不出這裏有練武術的地方。
看到袁凡疑惑的表情,袁信凱呵呵一笑,說道:「怎麼的,看起來不像學武術的地方?你還以為學武術都跟日本似的,在某個偏僻的地方來個什麼道館啊?咱這叫小隱在山林,大隱於市朝,這才是高人呢,啊哈哈!」
兩個人進了辦公樓,大廳正對的位置就有個超大展板,上面貼着一個大海報,海報上面印着一個四十許歲的身着漢服的男人,左手虛握自己腰間短劍,右手端着小酒盅,正向上仰望對着月空,空中三個醒目而又有力的毛筆字:術尚閣!
這還隱個屁啊!都在大廳打巨幅海報了!
兩個人坐電梯來到8樓,一出電梯,正面就是術尚閣,而且一般寫字樓一層起碼也有四五個公司,而這8層看起來只有這一家武術館!
術尚閣的門外貌上看像木頭做的一樣,左右兩扇,這時候都敞開着,門的上面掛着一個牌匾,用與辦公樓大廳里一樣的字體寫着「術尚閣」三個字。
袁信凱和袁凡兩個人走進館去,正對門是一個超級大的屏風,上面畫着類似八駿圖一樣的圖案,屏風另一側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是怎樣的裝飾。
兩人繞過屏風,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原來屏風後面是個足有幾百平米的大號演武廳。而此時,演武廳里並不是沒有人,而是有三個人,袁凡剛剛感覺屏風這一側靜悄悄的,是因為這演武廳的三個人,竟然都是一動不動。
屏風對面的牆上寫着一個大大的「孟」字。而這面牆的前面,坐着一個人。袁凡仔細一看,這人不就是樓下大海報上面那個人麼?袁凡心想這個人可真夠自戀的啊。
這個人正用一個打坐的姿勢坐在那裏,閉着雙眼,一動不動。而在這個人前面三四米處,相對着席地而坐的一男一女,男生看起來跟袁凡差不多大,長相非常的小鮮肉,而女生面上看也和袁凡差不多大,袁凡一看她就用種發冷的感覺。而這時候兩個人正眼睛怔怔的直視對方,也是一動不動。
袁凡心想,這是什麼組合啊?三個人往地上一坐,一個閉目養神,另外兩個大眼對小眼?
「孟老師!你們這又在練習定力呢?」袁信凱大步走到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邊,大聲說道。
那人眼睛都沒有睜,只是嘴角向右微微上翹,慢慢說道:「信凱?怎麼,你又來踢館了麼?」
袁信凱撓撓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繼續說道:「嗨!孟老師,大過年的,我踢什麼館啊!再說了,自從上次我第三次挑戰都失敗了之後,我也知道了,您是有大能耐的,我服了!」
這孟老師將眼睛睜開一半,瞥了袁信凱一眼,說道:「哦?不容易,你不是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嗎?竟然這就服了?」
袁信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說道:「不服不行呀,上次您連手都沒有出,我們踢館子的小分隊就都趴下了,這就不是小差距了,雲泥之別啊!」
孟老師依舊沒什麼表情:「你還知道雲泥之別?那是形容地位高低的,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呢!說吧,既然不是踢館的,那來我這武館做什麼?」
袁信凱朝袁凡招了招手,袁凡走了過去,站在他旁邊。
「這次呢,主要是給您介紹一下我的小堂弟,袁凡。他想學習武術,防身用,這不是您的武藝高超嘛!我就想着,您能給上上課!」
孟老師看了一眼袁凡,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個事兒稍後再說,少年人,找個地方先坐下,等他們兩個分出勝負再說。」
分出勝負?這兩人對着看能分什麼勝負?難道是比誰先笑的遊戲?袁凡完全摸不到頭腦,只好先找個地方坐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