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院知道了!」聽完董仁桂的述說之後,真君微微頷首,十分溫和的道:「這件事你做的不錯,算是為本院立下了一功,當賞!」
&謝真君厚愛,這只是屬下的本分而已,當不當……」
&就在董仁桂想要客氣一下,推辭真君的賞賜之時,站在他旁邊的形單影隻忽然低聲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是真君的行事本色,既然你立下了功勞,真君就一定會獎賞你的,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董仁桂聞言一愣,也知道自己此時說這話恐怕有些不妥,自己這是將人間官場的習性帶到天庭來了,只怕是會適得其反。
此時,在得到上級的指點之後,立刻改了口,躬身下拜道:「屬下謝真君的賞!」
&清光籠罩之下看不清真君的面目,只見他微微點頭對左右道:「太極院法冊之中好像沒有董仁桂的名字吧?這次他立下了功勞,便將他的名字加入法冊作為獎賞如何?」
&他的名字加入法冊?」真君左手的人皺眉反問了一句,道:「這樣不好吧?這董仁桂剛加入我太極院不到一年,且非仙、天之籍,他區區一介凡夫,有何資格加入法冊、位列天班?」
&列天班?吳掌院此言過了!」
左首的人話音剛落,他對面的另一位便出言反駁了,道:「即使將這小子的名字加入法冊,他也不過是一介區區無品小吏,有何資格位列天班?不過是名錄天籍,幸得青眼而已!」
&過是名錄天籍?還而已?何掌院未免也說的太輕巧了!」
吳掌院立刻反唇相譏,道:「天籍乃是天人名冊,無數凡人辛苦數世都不能名錄天籍,而法冊則更是我太極院權柄根本,凡名入法冊者皆受上天垂青,不墮輪迴,不遭橫厄,乃天庭經制官吏!
雖然只是無品,但是的的確確卻是官身,超拔於芸芸眾生之上,我太極院有多少底層人員出生入死也不能名入法冊,他董仁桂不過是區區一介凡夫,有何資格加入法冊?」
&了!」看着兩人有越吵越厲害的趨勢,主座上的真君不悅的輕喝了一身,道:「就這樣定了,都退下吧!」
說着,大袖一揮,董仁桂眼前的景象一陣模糊,等在清楚過來,便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旅店客房,仍然盤膝坐在床上,一手扶着下巴。
&這是怎麼回事兒?是做夢嗎?」
董仁桂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正要起身細查究竟,便忽然感覺手中一燙,他連忙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握在手中的天庭令牌忽然無火自然了起來,散發出了一股股熱浪,燙的他手掌發紅。
&是……」董仁桂驚疑不定的看着緊緊粘在自己手中的天庭令牌好像是浴火重生一樣,先是在虛幻的火焰中燃燒成為了虛無,然後又從虛無中一點點的復生,重新長出來了一面大小相等的令牌。
令牌普一出現,便立刻化作了一道流光沒入了董仁桂的眉心,一段信息也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他的腦海。
&符?」查看了一下腦海中的信息之後,董仁桂先是眉頭緊皺,接着便是喜笑顏開。
天庭中令符封為兩大類,一類是五色玉符,這是真君以上,也就是地仙以上高人可以持有的令符。
在這裏,需要說明一點的就是,在天庭內部的稱呼之中,真君對應的便是沒有獨立創造或繼承福地,渡劫之後便直接飛升天界的地仙。
這類地仙因為沒有依為根基的福地,便只能投靠天庭,依靠天庭的資源修行晉升,他們修煉到一定程度後,便可以掌握天界諸天中的一天,便成了和天仙對應的天君。
而在天君之上,便是天庭的諸位帝君、大帝,以及至高無上的天帝了。
可以說,真君便是天庭的中堅,天君便是高層,至於帝君、大帝乃至天帝,那些便都是最高層了。
閒話休說,且說董仁桂查看令符傳入腦海中的信息。
這信息中說,天庭的令符分為兩大類,一類,便是真君及以上高層持有的玉符,另一類便是董仁桂手中的這一類了,這一類令符按照材質分為金銀銅鐵木五等,現在董仁桂手中的令符便是鐵令!
此令符不光是他身份的象徵,可以聯絡上級,而且也是他權柄的象徵,他可以以此符調動天庭下屬的各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