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抬頭目不轉睛地盯着封塵,笑着說道:「不可能!你不可能騙過我的,你明明就是師傅!若你不是師傅青龍、白虎,怎麼他們的封印都會被你破解,而且我還因你而受傷。你要知道這四大上古神獸,是不可能被一般人傷到毫的。」封塵抬起自己手中鈍劍笑着說道:「我寧願它仍舊是一柄破爛不堪的鈍劍,那這也不會讓我當上什麼所謂的武林盟主,更不會有什麼保護大明的使命。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就連師父臨終都未曾告知我的身世。」玄武試圖用自身的靈力去催動那水晶玄鏡去打開天眼,看看封塵的前世究竟是何人。但一切都無濟於事,封塵更加困惑地望着玄武說道:「若你真想幫我,便將我從這裏送回到岸邊吧!」玄武低着頭走到屋外的水晶台上取來劍鞘,交到封塵手中。
封塵仔細端詳起劍鞘,那大小盒做工足以和自己的那柄鈍劍匹配無二,封塵輕輕取出身後背着的龍紋金劍,插入那劍鞘之中,只見劍鞘外落滿的灰塵和鐵鏽盡數被震掉,這烏黑的劍鞘竟然蛻掉塵土和風華多年的鐵鏽是另外一番模樣。玄武高興地大喊大叫起來:「師傅!你回來了!」說完就跪拜在封塵腳下,封塵還未曾反應過來,那柄龍紋金劍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轉一周後,緩緩落在水晶案台上面。封塵扶起玄武說道:「我並非是你的師傅,若真是你師傅,那也是前世的師傅,今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劍客,為了守護大明而生的劍客。」玄武費解道:「師傅無論生在何時,一心只有天下蒼生,師傅所選擇的始終都是對的,作為徒弟我定當遵循師傅教誨。」封塵將龍紋劍握在手中,扶着玄武問道:「那可知如何將我送回到岸邊。」這句話一出,玄武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結結巴巴說道:「若我沒有受傷,興許可以通過這水晶幻鏡將師傅傳回岸邊,但我此刻受傷不說,功力也不知為何消掉大半,現在結界正強,而我無法衝破結界帶師傅回到岸旁。」封塵有些不解地接着問:「那為何方才墨色水中會捲起巨大旋渦?」玄武有些為難地低下頭說道:「本想用河邊的那些人來祭祀我這元神,但現在看來師傅是肯定不會允許的。」封塵趕緊點了玄武穴道,將他扶到一旁珊瑚礁坐下說道:「你既然受傷了,那我來給你療傷就是。」說着就雙掌運氣推至在玄武的背後,玄武嚷道:「不可!師傅!這樣你會中毒的,我墨色血液本就有毒,常人沾染一點便會皮膚潰爛而死,師傅!不可啊!」可封塵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將自己體內大半的真氣全部傳給了玄武,只見玄武肩胛劃傷的那道小口子慢慢癒合。而封塵收了掌心之氣,一咳血倒在地上。
等封塵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玄武趴在他身邊的珊瑚床邊打着瞌睡。封塵抬起手,拽拽玄武的衣角問:「現在是幾更天了?我睡了多久?」玄武迷迷糊糊見封塵醒來,抓着封塵的手就叫道:「師傅!你可算醒來了!我以為你被我身上的毒反噬了呢!」封塵吃力地撐起身子,走到水晶案旁,可是還是面色蒼白一點力氣都沒有,鮮血順着他嘴角滴落在水晶案台上出幽幽紅光,將整個地下宮殿照耀成一片血海。玄武扶着封塵走到水晶玄鏡前面,小聲說道:「師傅,你可曾還記得破鏡之法?」封塵愣神了一下,搖搖頭。玄武嘆了口氣說:「為今之計從這裏出去,除了通過我來操控這地下宮殿的結界,便只有師傅的那個秘術。可是師傅卻未曾告訴過我,如今血海已經將整個地下宮殿籠罩,就算是我體力恢復,也無法操控結界,只有師傅你可以破解了。」封塵束手無策地站在巨大的水晶玄鏡之下,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投影。
玄武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回宮殿的寢室內,拿出一顆上古的珍珠,遞到封塵手中說:「師傅,這是你給我留下的唯一物件,興許在這大珍珠上面藏着什麼秘密。」封塵小心地接過珍珠,在亮光處看着仔細,只見這顆珍珠的側面有條淺淺的細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划過一樣。封塵輕輕扭動,竟然那顆大珍珠的外殼被轉開,裏面藏着一張紙條。封塵將紙條取出,玄武靠在一旁看着仔細,玄武指着上面的字跡喊道:「這個字跡是師傅你的!興許按照上面的術法,師傅就可以回到岸邊了!」封塵回頭有些難過地看着玄武:「你可知道這上面的辦法是什麼嗎?」玄武點頭道:「我剛才看到了,以玄為甲,破冰而出。」封塵沉默了,倒是玄武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說道:「玄武的命,本就是師傅的,現在能幫天下蒼生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