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都被驚叫聲音吸引而來,見這白臻滿手是鮮血,嚇得分舵主趕緊對身邊的店小二說道:「快去將我那金瘡藥取來!」店小二應和了一聲掉頭就往石殿內部跑。辛竹見這白臻並未聽話,還是淘氣地將那石壁上的晶石取下。雙手皮膚已經開始慢慢潰爛,嚇得封塵先點了她周身的幾處大穴,辛竹在一側幫忙將白臻扶起,從她身後傳入自己體內的真氣。分舵主試圖阻攔:「不可!左翼護法!」還未說完,嘆着氣從白臻的屋子雙手轉着輪椅出去,跟在他身後的那些隨從也都離開了。這個石屋之內只剩下封塵、白臻還有辛竹。
白臻雙唇微顫說道:「這個交給你。」說着將手中緊緊攥着的一小塊水晶石探給封塵手中,辛竹費力地說道:「白姑娘請勿再多說話,屏氣凝神,氣聚丹田。」封塵將她手中那已暗淡無光的晶石接過,店小二此時也匆忙地拿來一箱子藥,哐當一聲丟在桌上說道:「公子,你請自便吧!」封塵揪住店小二問道:「不知我白兄這病可還好醫治?」店小二瞪了封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都說了這石洞內的水晶石不可以輕易觸碰,可她!竟然還去拿匕挖下來。你可知道這石洞為何深藏地下數丈而穩固不塌?」封塵搖頭,辛竹收了真氣將白臻扶着躺下,小聲說道:「這些晶石是控制地內磁場所用,若無這些石頭,這個洞穴也不復存在了。」店小二將藥箱內的小藥瓶選出幾個丟下,抱着大藥匣說道:「護法說的不錯,你這白兄弟差點讓我們這石洞變墓穴。」封塵遲疑地低着頭問道:「那她手?」辛竹走到封塵身邊,輕拍肩膀說道:「公子,我們外面說話,讓這裏的兄弟幫忙照顧一下。」
剛走出石屋,辛竹嘆着氣說道:「恐怕日後這位白姑娘不能手中負重了,這傷少則條理半個月,期間不可見風遇水。」封塵一臉緊張地問:「那她這無性命之憂了吧?」辛竹有些擔憂地說:「這不好說,先讓她手止了血就好。還好白姑娘有內功底子,不然剛才這麼一鬧讓反噬後,武功盡失不說還要成為廢人。」封塵回頭看着躺在石床上的白臻,一臉愧疚地看着手中那已暗淡的晶石,一氣之下將那沾滿白臻鮮血的石頭丟在地上。可奇怪的是,這石頭竟然莫名其妙地起幽幽紅光。
辛竹輕輕拾起說道:「奇怪!這石頭平日若被砸下來可無這怪現象。」封塵再想從她手中拿回那顆小石頭,石頭卻忽然飛起,穿過石窗,落在了白臻的身上,忽然紅光又起,將這屋內照的血亮,嚇得店小二丟下手中剛纏好的紗布,叫着:「鬼啊!」一溜煙跑出屋外。封塵趕緊跑進屋內,只見那紅色石頭將白臻托起,然後慢慢暈開的紅光,普照在白臻身上。她手中剛裹好的紗布開始隨風吹落,手中劃傷燙傷的那道道傷疤,竟然開始奇蹟般癒合。
封塵和辛竹在一旁看着入神,卻不知是何原因。那個分舵主從石殿內被這紅光吸引而來,走到封塵身邊說道:「這黃水晶石,乃至陽之物,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休眠萬年,造成了巨大的磁場,這姑娘身上的血若我推測不錯,應該是至陰之物,二者結合在一起,可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也可有普救萬物的能力。」
那騰空而起的石頭,忽然收了光芒,白臻的身體也慢慢又從空中落在床上,那小石頭落在她手中。白臻閉着雙目,封塵跑過去怎麼喚都不醒來。辛竹端起白姑娘的雙手奇怪道:「她這傷勢也癒合的太快了!」分舵主在一旁說道:「這石頭大夥初見時是金黃色,可大夥卻不知,這石頭本是紅色,終生在等待宿主。」封塵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就是說我這白兄是這些石頭的主人?」分舵主笑着點點頭:「公子可以這麼說。」店小二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這裏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就先退下了。」辛竹也拜謝過分舵主後轉身對封塵說:「公子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看情況,不行的話,你同白臻就在此多住幾日。」封塵無奈地點點頭,也只得先作罷。
第二天一大早,白臻和沒事人一樣蹦跳地來到封塵石洞前,推開屏風就往裏闖。可誰知封塵剛穿好褲子,上身還未曾穿上任何衣物,白臻見到他那白皙的皮膚,害羞地趕緊將身子扭過去捂着眼睛:「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封塵尷尬地說:「這是我屋子內,我剛起來啊!」封塵還未說完,白臻捂着眼睛就往外跑,可誰知門口都是大大小小坑凹不平的石頭,一個沒留神被絆了個狗啃泥。白臻哎呦哎呦在地上趴着,封